摄政王过于坦荡,让楚昭游觉得自己像个暖|床。
他僵坐着身体,小心翼翼地和摄政王保持距离。
老狗逼越来越不要脸,朕只要脾气好点,他就蹬鼻子上脸,非要吵架才会尊重朕。
楚昭游提提气,发现自己今晚并没有吵架念头。
假如有个人给朕下合心蛊,让朕绝顶聪明脑袋日
萧蘅怎能忍受先皇第二次算计?
他慢慢地“哦”声,“那你来朕屋里干嘛?”
萧蘅:“看遍皇陵,只有陛下屋子最好。”
楚昭游听出点“临幸”口气,瞪大眼睛:“你还想把朕……赶出去?”
朕可是有孩子!
白天和夜里楚昭游完全不样。
萧蘅下结论,发自内心觉得以后晚上要常来。
他找个充分理由:“本王和先皇是有仇,但地宫不是本王挖,怕有些人故意把证据往本王身上引,本王要亲自洗脱嫌疑。”
摄政王道貌岸然,脸正直,擅闯寝殿毫不愧疚。
楚昭游抿抿唇,看来是他错觉。
寒雨淅沥,楚昭游坐起来,缩在床上,在黑暗里仰着头看摄政王。
萧蘅身黑衣和夜色融为体,只有腰带上玉扣隐隐发光。他下朝之后,忽然很想见到楚昭游,安排好要事,便孤身人来到华灵山。
骑半天马,靠近华灵山才发现这里在下雨,萧蘅顾不得寻伞,将马寄放在山下,使轻功飞上来。
皇陵防守严密,安静中透着股凄清。龙威军层层包围地方,是楚昭游住所。
萧蘅翻进来时听两名守卫闲聊,说盗墓贼武功不低,他顿时后悔没多派几个人留守皇陵,小东西就不用住在这种破地方,夜里都睡不踏实。
“不必。”
起睡啊,勉强也可以,楚昭游扫眼摄政王,震惊:“你脱什衣服!不脱!”
萧蘅动作顿,神情奇异:“本王衣服湿。”
楚昭游被看得有点脸红,今晚他是怎回事,“朕就那说。”
萧蘅本打算随便找套楚昭游衣服套上,忽然就不愿意,他拿块毛巾擦干水渍,光着上身,在楚昭游不可置信目光中,掀开被子把自己裹进去。
刚才摄政王刚进来眼神,吓得他个激灵,几乎以为陆淮善是摄政王人,把铜卷内容传给摄政王,然后还放人进来“解蛊”。
楚昭游抓抓被子,怪他看完铜卷后太心虚,才会想七想八。
他迟疑下,问道:“摄政王很讨厌父皇?”
萧蘅这辈子也没想到自己会踏入楚氏皇陵,听楚昭游问起,额头青筋跳,还是选择说实话:“不共戴天之仇,但与你无关。”
楚昭游丧丧地低下头,萧蘅果然知道合心蛊事,也许之前与他无关,但怀孕之后,这仇恨就和他有关。
衣服湿透,天气冷,萧蘅也不敢靠近楚昭游,便隔着两步距离站着,仿佛要站成尊雕塑。
楚昭游开口,声音有些软糯:“你来干嘛?”
萧蘅愣,他都准备听楚昭游愤怒质问,结果声音竟是出乎意料好脾气。
他们前天刚刚吵架,之后楚昭游不是不理他,就是讲话凶巴巴。
这软楚昭游,萧蘅时间想把楚昭游抱在怀里狠狠揉顿。他想起上次夜宿福宁殿也是,楚昭游自觉地滚进他怀里,抱得紧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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