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昭游在黑暗中,眼巴巴地瞅着摄政王,又推下。
幸好最后也没严重到吐,但摄政王已经怕让楚昭游坐马车。
两人早早歇下,仿佛对同床这件事已经达成完美共识。
楚昭游入睡前,心里暗下决心,这是最后次,现在他肚子还能勉强说是胖,马上就满四个月,再拖下去,摄政王还能看着他肚子说胖——
那就是朕没把摄政王治好,他还是个傻子。
小镇是各地往来京师个重要落脚点,入夜后还陆陆续续有客人投宿。
楚昭游踩楼梯脚步顿,气得想跳下去再开间房。
不争馒头争口气,朕有钱。
萧蘅逗下,摸出把做工精美铜钥匙:“给。”
楚昭游目标明确:“朕要钱。”
不给钱晚上在你耳边唱戏。
楚昭游:“花什冤枉钱,去对面住就行,又不是吃不苦。”
萧蘅假装没听见,嘴角勾起抹讽笑,也不知道是谁马车快就叫头晕。
“间上房。”
“两间。”楚昭游抢话,并且掏出自己从护龙卫那里赚来辛苦钱,二两银子排在桌上,富贵。
萧蘅没收楚昭游钱,“别花冤枉钱,晚上还要保护你。”
被聪明误,看着这切会不会后悔?
不对,先帝也不是聪明,他所有算计都来源于合心蛊罢。
楚昭游身子金贵,马车不敢驶太快,怕陛下头昏眼花想吐。
回城速度太慢,晚上行人在镇上歇下,明日早再进城。
楚昭游怕和摄政王住久,bao露怀孕事,他总觉得摄政王会在他睡着时偷摸他肚子。
夜色渐浓,万籁俱静,街上赶路人绝迹,底层大堂也只亮着盏灯,小伙计打着瞌睡守门。
切都十分安静,似乎发出点声音都是对夜色亵渎。
唯有客栈最贵间上房,楚昭游倏地睁开眼睛,眨巴几下,把身边人推醒。
他小声而苦恼:“摄政王,朕想吃豆花。”
不吃接下来睡不着。
萧蘅挑眉道:“国库钥匙。”
“能当钱花吗?朕喜欢现金。”楚昭游从善如流地收下钥匙,“朕拿钥匙有什用,做皇帝公私分明,国库里钱朕哪敢动。”
“随便花,空缺本王定时补上,本王替你兜着,行吧?”萧蘅把磨叽楚昭游拉进房间,“早点睡,不是喊下午头晕吗?”
楚昭游立即装模做样地揉着额头,“是有点晕,山风太凶。”
其实摄政王备马车减震效果极佳,他是战略性头晕,为自己将吐不吐状态时刻准备着。
他安排好其他人住处,提着包袱往楼上走。
楚昭游快步跟上,催促道:“那你把钱还。”
萧蘅唇角勾,把楚昭游银子收入囊中,他有些理解钱世成他媳妇。
小东西口袋里没钱,就不会作妖要住两间房。
“你这银子当保护费。”
朕自己都没敢认真摸,怕心理承受不来,但凭什先便宜摄政王?
楚昭游拎着大包袱站在车辕边,扬扬包袱提议,“这儿离京不远,赵金说再个半时辰就到,不如连夜赶路。”
萧蘅站在下面,伸着手:“下来。”
“哦。”
萧蘅接过包袱,抬脚往镇上最豪华间客栈走,对面是间普普通通小客栈,看价格就便宜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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