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若秋不可置信地抬头,确认摄政王这句话是对她说。
“这就是你考虑结果?呵,合心蛊天底下除,没有人可以治!摄政王不怕死就耗着。”
震惊之下,她不管不顾嚷出来。
萧蘅眉头紧拧,眼刀凌厉,声音冷到不近人情:“为去蛊,再添蛊,你把本王当傻子?趁本王现在还不想杀你放血引蛊,识相点自己离开。”
苗若秋不是蛊,却是贪得无厌附骨之疽。
苗若秋娇弱而倔强地跪在地上,楚楚可怜:“摄政王,陛下竟然阻止民女施救,还将民女推到地上。”
苗若秋自顾自地装委屈,却不知很少有人用这种语调和摄政王说话,摄政王冷面无情,完全不吃这套。
苗若秋变脸之快,让楚昭游佩服万分。
朕时兴起苦心学戏剧变脸绝技,还没有你炉火纯青。
萧蘅复杂地看眼楚昭游,负在身后手掌攥紧,以全然保护姿态站在楚昭游面前,明显无视苗若秋,在等楚昭游说话。
楚昭游用手肘挡住,皱着眉往外推。
苗若秋并没有武功,身上毒也被没收干净,楚昭游毕竟是成年男子,比之力量不输给个姑娘。
谢朝云只是走神,亭内情况便变,吓得他步隔在两人中间,“放肆!”
苗若秋被推得后退几步,气愤地看向谢朝云,这个拎不清将军到底哪边人!
余光看见有人过来,苗若秋突然娇弱地倒在地上,“就算陛下杀,民女也要给摄政王治病。”
,最厉害蛊就是合心蛊,在她族中记载甚少,是罕见阴阳蛊,本身互为转化依赖,不受外物吸引,也是因为这点,她没把握自己定能引出摄政王蛊。
世上哪有那多奇怪蛊毒,大多数蛊和普通毒样,传到现在,能控制人阴阳蛊少之又少,合心蛊就是唯例外。
难道传说中合心蛊就在皇室手里?方在摄政王身上,现在被引出,另方最大可能性就是在皇帝身上,借此控制摄政王。
难怪这小傀儡不让她解蛊!是怕摄政王从此再无忌惮!
苗若秋自以为窥到真相,扫先前心虚,为确定,她不打招呼,突然伸手去拉楚昭游。
若违背本意,宁可不治,摄政王铁骨不屈,除非自己愿意,没有人能威胁他。
闻言,苗若秋面如土色,抖如筛糠,
小东西紧紧抿着唇,言不发。
能对苗若秋说话,却不能对他说?刚才不是挺厉害,怎见本王就蔫?
苗若秋目光转转,有些得意。
她嘴角暗暗上扬,笑容未显,突然句寒如冰霜话劈头砸下来。
“你滚吧。”
楚昭游撇撇嘴,你这碰瓷手段也太拙劣。
他拉开挡着谢朝云,毫不心虚地瞪回去。
信不信朕屁股坐在这儿,喊肚子疼?让你见识下什叫真正碰瓷?
他刚要上去说两句,拿出点证据,摄政王突然出现在六角亭,挡住他去路。
楚昭游顿时闭嘴歇着。
真真假假,触便知。
楚昭游猛地站起来,挥开苗若秋手。
干什!想探朕脉象?
从猎场回来后,楚昭游便直穿紧口袖子,把脉象包裹得严严实实,还从来没有人敢强行碰他。
对方出乎意料警觉,苗若秋不死心,又伸手去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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