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蘅拦着楚昭游,眼里浮现深深笑意,明明就是着急想救他,后遗症都顾不上。
老头虽然不关心朝政,但也知道摄政王有话语权,遂放开讲:“你还咬他肩头口,看着就痛,陛下就吭句声……说得趁着下次头痛前解蛊,不然这次发作就算成功,他二话不说拉着你走,生怕你变傻分毫。”
难怪他失忆也忍不住接近楚昭游。
这辈子没有人比楚昭游对他更好。
萧蘅沉默下,低头问楚昭游:“所以陛下知道智力毫无受损?”
看在摄政王府伙食不错份上,忍忍。
楚昭游上前步,敏捷地抓住老头,旧人相见分外眼红:“这大副作用,神医你也能忘记?”
男人生孩子,换做他,无论在哪里看见,都能记辈子好!
“你自己选择治,可怪不老头。”老头心虚地挠挠后脑勺,步躲到摄政王后面。
“啧啧,你就凶老头吧,对大傻子倒是好。”老头选个好位置,叭叭叭开讲,“摄政王你当时头痛发作,陛下那叫个着急,鸡都顾不上吃,就仍在地上给捡便宜。怕你自残,撞树撞石头什,直抱着你不肯放,在地上滚来滚去……”
朕才不会像摄政王这不要脸,干不出伸|舌头事。
燥热不降反升。
楚昭游眨眼间,眼里带点明媚水光,波光荡荡,在他眼尾发红桃花眼衬托下,仿佛漾开池春水。
摄政王心里悸,楚昭游眼睛生得极好,看人时温柔多情,顾盼生辉。以前小皇帝没有这种眼神,更像是经年累月,从灵魂里带出来习惯。
他们这段时间吵得太多,萧蘅都记不清楚昭游上次这看人什时候。
马车正碾过某个石头,颠簸下,楚昭游重心不稳,条件反射搂紧摄政王。
被趁机亲得更深。
吻毕,楚昭游脑海还是片空白,薄粉从后背开始,点点漫上来,他甚至能感觉到热度在脸上攀爬蔓延过程。
他们上过床,但没接过吻。
萧蘅满意地放开楚昭游,捏捏他脸蛋,恶狠狠道:“分得清,因为不仅喜欢你,还想亲你,更想——”
回来时还故意挖坑蒙他?
楚昭游甩锅:“是你先提。”
楚昭游脸色僵,这神医是第二个崔庚吧?
“闭嘴,小心朕下旨封你终身太医。”
摄政王拦住楚昭游,“神医,您继续说,句十两。”
摄政王富可敌国,不仅能摸天子千两次肚子,还能让神医讲十两句爱情话本。
这是他第次听别人讲起那三天事,楚昭游嘴巴太严实,死活撬不开,说就是他故意想怀孕。
以后定要好好。
……
老头在摄政王府等候多时,差点骂骂咧咧要回家时,摄政王终于带着他媳妇回来。
他看楚昭游肚子,有些头痛,再看楚昭游龙袍,更加头痛。
他敢打赌,这两人不会放他走。
楚昭游红着脸:“闭嘴啊!”
他推开萧蘅,默默缩到角落里,掀开帘子通风降温。
没出息,你看看人家摄政王都不脸红。
“呼——”楚昭游剧烈地换气,妄图通过呼吸把令人发痒热度带出去,差点想像小狗样吐舌头散凉。
但他矜持地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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