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昭游拿壶水钻进去,盖上地砖,说话更隐秘。
凤星洲鼻子灵,耳朵定也很好。
楚昭游忧愁地坐在小床上,撑着下巴道:“你悠着点,喝多容易上茅房。”
陆景涣马上放下茶壶。
“摄政王和凤星洲是伙,你家国师现在正拿摄政王令牌,到处找你。”
楚昭游路过面镜子,摸下嘴唇,气得掐摄政王把。
朕世英名,嘴唇都肿拿什脸保护陆景涣!
他抓着摄政王胳膊问:“凤星洲在附近吗?”
摄政王:“不在。”
楚昭游溜进偏殿,“你帮朕守着门,自己躲好,要是有人过来,就说朕在里面请神医治病。”
常言道天机不可泄露,但是萧蘅管它能不能泄露,凤星洲收他好处,减寿十年也得给他说明白。
“谁这有本事?”楚昭游抱着手臂转过身,气鼓鼓道,“你都没给。”
摄政王哄道:“给你也没用,陛下现在身份,哪里去不。”
能靠刷脸进地方,为什要多此举。
“你承认是自己给凤星洲?”楚昭游下床穿鞋,“龙床又涨价,摄政王再攒三年钱吧。”
楚昭游怕自己误会萧蘅,在他身上摸几个来回,内外能藏东西地方都摸,小偷都没他敬业。
摄政王令牌确实不在。
天底下最有效皇宫通行证,不在,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现在应该在凤星洲身上。
这得是什感天动地情谊,才能让摄政王交出令牌?这宫里可是住着朕这个大国宝呢!
第次见面?呸。
“那怎办?”陆景涣开始觉得这个地方不安全,那大根空心柱子通向屋檐下,凤星洲要是挂在梁上看,简直就是恐怖故事。
楚昭游重
神医大多数时候不在偏殿,白天喜欢去御花园闲逛养生,去太医院参观,因为要在皇宫住五个月,他甚至在御花园种起药材。
毕竟那里是个常年不曾打开地窖,虽然有通风,但陆景涣胆子又小,万人不舒服又不敢出来,出事不好。
楚昭游蹲下掀开地砖,看见陆景涣正在紧张地喝水。
“你还好吗?”
陆景涣惊,抬头看见是楚昭游,安下心来,“挺好,就是水不够喝。”
萧蘅听出他开玩笑语气,心想只要好好哄哄,晚上铁定能睡上跟楚昭游样软龙床。
“你要上哪?”
楚昭游:“得去看看陆景涣藏好没,就许你们狼狈为*,们皇帝不能守望相助?”
萧蘅头疼,为什要和陆景涣守望相助,难道不应该和本王相濡以沫?
皇帝最大,摄政王只好跟着去看看,他强烈希望凤星洲这时候已经把陆景涣带出去,不要打扰他们君臣生活。
萧蘅被摸得心猿意马,以为楚昭游开窍,盯着他被啄得红艳艳嘴唇,想在互通心意情况下,再亲上两个时辰。
楚昭游推开他,又酸又气地问:“你令牌呢!”
萧蘅猛地顿住,心知露馅,不太有底气地说:“刚才好像被人撞下,扯走。”
天底下没人能从摄政王身上拿走这重要物件,是萧蘅同意让凤星洲拿走,原因无他,那神棍要找自家皇帝,他先成全凤星洲,再问他关于楚昭游事。
楚昭游这糊里糊涂地过来,会不会有天又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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