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止卖惨,肚子给你摸。”
翌日,摄政王醒来,昨晚回忆在他脑海里过遍,头痛地揉揉额角。
明明是他先哄楚昭游,没想到最后自己把楚昭游累睡。
毛巾轻轻擦过脸颊触感似乎还能回想起,更别提楚昭游温柔哄他声调。
他昭昭,是那好,自己就是被梁柱砸,也千不该万不该忘记。
“嗯。”摄政王应声,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说话人是谁。
这晚,本来想要被哄楚昭游,变成他哄摄政王睡觉。
先是拗不过摄政王,陪他在福宁殿周围巡逻圈,回去时让他看见桌上没喝完大缸酒,摄政王站着不走,问就是“昭昭让喝酒”。
楚昭游:“没让你喝,再说句喝你给看。”
摄政王隐隐约约感觉到被威胁,老实地被牵到床上。
陆景涣看他时眼里光亮都和别人不样,为什不跟他回去?
凤星洲产生个怪异念头,要不要向师弟取经?
……
楚昭游拉着摄政王离开,又好气又好笑,他踢踢摄政王脚尖:“朕方才因为你丢脸。”
他也是急得失去判断力,其实多观察下,就发现摄政王和傻时候不同,至少还认得皇宫路。
,孺子不可教也。
摄政王都能学好,你堂堂国师也就仗着徒弟比小傻子软。
陆景涣趁机从屋里跑出来:“师父,晚上跟你睡。”
老头看着这小徒弟,虽然没天分,好歹听话,心软:“行。”
凤星洲神情凛,沉静面容有些不虞。
他该骂,该被楚昭游冷面相对。
他低头看眼睡得正熟楚昭游,俯身亲下他鼻尖。
“你昨晚说话都记住
“昭昭不让上床。”萧蘅坐在床边陈诉。
楚昭游:“……”你再下去就有装醉卖惨嫌疑。
“让睡让睡,床都给你搬到王府。”楚昭游给摄政王解腰带,动作越发娴熟。把人哄到床上后,下床拧把毛巾,擦去摄政王脸上酒气。
完看见摄政王还坐着,气得用摄政王擦脸毛巾继续给他擦脚,抬到床上。
忙活阵,楚昭游终于给两人都盖上被子,靠着摄政王喝酒后更加温热胸膛,他不由打个呵欠。
萧蘅突然脚步顿:“本王要去巡逻。”
“别吧,这晚,钱世成今天还值夜。”
萧蘅负着手,认真地字句道:“他不行,昭昭会跑。”
许是深夜让人多生感触,楚昭游忽然眼眶热,再次后悔自己把摄政王叫醒。可能是白天被控制饮食,晚上容易做梦醒来,其实他只要像平时那样,自己数个羊,转移对吃注意力,也就再次入睡。
他抱着萧蘅:“只跟你跑过,没有你,不会跑。”
老头晃晃手上瓶子,“这瓶下去,你可能会不举。”
凤星洲只好眼睁睁看着老头把陆景涣带走。
从地窖开始,他用上茅房威胁陆景涣,晚上,亲也亲,主动被动都有,他觉得陆景涣应该软化,但是提到跟他回去,陆景涣就像蚌壳似顽固,再怎威胁都没用。
宁可被亲,也不松口。
五年前,先帝先后上山求他给陆景涣祈福,保佑体弱多病太子长命百岁,从此蓄发入世,长伴他青灯古佛换成陆景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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