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耻。
就你那烂技术还好意思在朕面前提。
……
谢朝云在审问五名僧人,对方声望很高,没有证据不能动刑,只能靠磨嘴皮子。
“招吧,其他四个人都指认你是冒牌货。”因为不确定死到底是五人中哪个,谢朝云拿着叠按着红手印假口供,挨个诈遍。
“朕有什需求?!”楚昭游抓起两张奏折挡住摄政王,“不要误解朕。”
萧蘅夺过奏折,放回原地:“问过神医,他说和杜蘅功效差不多。”
毕竟合心蛊在他体内呆过。
楚昭游:“你们都是庸医,朕不治。”
“真不要?”
幸好朕不是那种人。
楚昭游搂着摄政王脖子,吸吸鼻子,哽着声道:“谢谢你经过这多事,还敢喜欢。”
摄政王付出越多,伤他越深,换个人早就封闭内心,哪还敢喜欢上仇人儿子。
不愧是整座山头唯没秃人,艺高人胆大。
楚昭游:“你名字是祖父取?”
指点,领悟力极强。
后来扫地僧说他没什可教,八年,你道士师父也不知道死哪去,别等,下山吧。
萧蘅朝他叩三个响头,便下山去。
入朝为官,替祖父翻案。
柴房有多破,冬天多漏风,寄人篱下那八年,萧蘅句话带过,但楚昭游知道,越是说得少,越是艰苦。
到第五个时,冒牌货心理不比四个真货,颤颤巍巍地交代真相。
“八年前,青慧主持找到,说长慧主持突然外出云游,为维持五云寺声名,必须有五个主持,让冒充他。”
五个主持平日里深居简出,忽然换个人,就更少出现在人前,冒牌货和长
楚昭游方才还心疼波摄政王,其实自己整个人都非常软,非常好说话,他拎着摇摇欲坠矜持:“你又没有恢复记忆,不干。”
摄政王想再体验第次感受,他可不想。
萧蘅挑眉:“陛下想哪儿去?神医只是说让本王晚上抱着你睡觉。”
“还有,已经想起来些。”萧蘅慢慢逼近他,“陛下说是哪部分呢?”
楚昭游红脸,你个流氓还能是哪部分!之前藏着不敢让他知道,现在趁自己卖波惨,倒是敢拿出来炫耀。
“嗯。”
萧蘅“蘅”乃是种香草,人们常以香草喻指贤臣,这是萧从文对孙子期盼,摄政王也做到,只可惜先帝不做人。
楚昭游抿抿唇,不好意思地说:“神医说,现在薰草药里,就有味杜蘅。”
萧蘅想到楚昭游突然对薰药热情,心思动,“陛下有这种需求,为何不直接向言明?”
让楚昭游沾满本王气息,而不是什杜蘅。
唯独没说,是他为什讨厌戏子。
楚昭游推测可能与他亲娘有关。摄政王在谈及自己被亲娘丢弃时,眼神冷冷毫无波动,这多年也没有听说过他找萧蛮消息,想必是嫌隙极深。
摄政王说对,过去说出来能博同情,楚昭游现在就特别心疼。
七岁在凌碧渡口等亲娘,九岁到十七岁在山上等师父,二十岁之后,在无望地等死。
萧蘅天生重情,母子之情,师徒之情,君臣之情,这三者之间,只有那个道士算是不负他。其余两者,个比个狠,让人恨到骨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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