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取出骨灰坛,把符纸点燃放进去,火焰跳跃,仿佛裹挟着什噼里啪啦焚化。
过会儿,坛子里出现黑色凝块
“放心,此符写凶手姓名,与令尊无碍。完毕之后,你把里面异物捡出扔掉,重新封好下葬。”
“好、好!谢谢小公子。”王付杨十分上道,“小公子用三张符,符纸有价恩无价,从今以后,小公子就是这家按摩馆另个老板!晚上找找小姑留下视频,定找到盲人按摩精华资料给您学习。”
谢玉帛慢慢“哦”声,其实并不是很想学。不过资料拿着有备无患。
“谢谢。”
王付杨又道:“明天就去制造块新招牌,就叫‘王谢推拿馆’,怎样?”
王坪将信将疑地伸脖子瞧,他家小少爷以前哪里写过字?能好看到哪里去?
只见黄符上字确实很飘逸,简而言之,丑到看不懂。
王坪边唾弃王付杨不要脸,随之想到小公子是因为看不见,才写不出好看字,顿时心脏都疼。
如果他们小公子双眼正常,那写出来字必然横平竖直铁画银钩!
为避免小公子怀疑自己,王坪立刻跟随王付杨道:“张旭怀素之风!”
把骨灰扬海里,让海浪奔涌稀释,天涯海角永不相逢。
王付杨闻言跪在他爹灵位前不敢起来,他想象下,自己蹲在太平洋边上,把鼻涕把眼泪,把黑伞把骨灰,觉得自己可能会忍不住跳海。
王付杨吸吸鼻子:“也不知道这胖,能不能沉下去。”
太假,连王坪都看出他在卖惨。
谢玉帛是做功课,他歪着头:“现在不是有海葬这个说法?”
谢玉帛:“不好,旧时王谢堂前燕,飞入寻常百姓家。不过是举手之劳,王老板实在不必分家当,只要教门谋生手艺,顺便帮遮掩行程便可。”
张符纸均价不到五分,毛五换项投资,大国师都不好意思。
“小公子真是文化人!你救们王家两代人,就是爷爷在世也不会反对,这样,名字先不改,分账,分账总行。”
谢玉帛推脱不过,便接受,有钱入账他还是很开心。
翌日早,王付杨严肃地在他老爹目前磕三个头,然后又去他妈前又磕三个。
谢玉帛听不太懂,但是他坚信王叔是在夸自己。
他径直下楼,在推拿室点燃张。
跃跃火光中,仿佛有恶鬼在撕扯挣扎,带着火光在墙壁投下影子也扭曲丑陋。
当黄符余地灰烬时,推拿室里终年不散阴气随着阵风消散。
谢玉帛把剩下张交给王付杨:“方才是治标,你把骨灰坛打开,让此符点燃,放进去烧完,恶念便无从生起,这才治本。”
王付杨:“有是有,但是中途改变不好吧?妈临终前,爸答应要跟她墓穴相连。小公子,你有没有其他办法,你让做什都行。”
谢玉帛在口袋里掏掏,掏出两张符出来,他像王付杨借支水笔,在上面写上杀人犯名字,随意潦草地像小学生涂鸦。
王老板蹲在谢玉帛身边,见缝插针地夸道:“字体飘逸,龙飞凤舞,真乃神人也!”
谢玉帛勾起嘴角,眼角都弯起来,得意道:“那当然,是跟着,bao——”
“没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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