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这位小公子,可学艺不精……”钱开康脸色惭愧,期期艾艾,医生不是万能,他却是第次这样痛恨自己不行。
“没事,不是让你治眼睛。”谢玉帛摆摆手,“是想让您帮母亲调理身体。”
钱开康直起身子:“好。”
“入内详说。”
谢玉帛把王坪留在外面,掏出张纸,“很简单,要你按照上面方子给母亲调理。”
谢玉帛摇头:“不是说可以保密吗?去警局,家里人可就知道。只从他言行判断,去警局也没有其他线索要说。”
花衬衫:“……”原来你说是这个保密,根本不是怕被凶手报复。
不是,原来你要指认是弟弟。
不是,原来弟弟是命案嫌疑人。
花衬衫和老妇人面面相觑。
自首是不是轻判?
他飞速回想过往恶事,各种往事拥挤而来,时间竟然不知道谢玉帛要说是哪件。
他高声阻止谢玉帛:“警察同志!要自首!”
“小区里电瓶是偷!毒狗药是放!保卫室玻璃是砸!……”
警察无语:“勿以恶小而为之。”
点东西就敢在老子面前卖弄——”
钱开康被放开,花衬衫男转而去扯谢玉帛肩膀。
王坪挡下,心里直叫苦,怎变成小少爷和他杠上。
谢玉帛丝毫不慌:“警察叔叔要来。”
警报声由远而近,医闹三人脸色剧变。尤其是花衬衫男,对上谢玉帛眼睛,突然脊背凉,不能动弹。
如果换个人跟钱开康说这句话,他定然要脑补场豪门争斗大戏。哪有自带方子找大夫,怕不是暗地里下毒。
大夫也不会随便采用未知方子给自己增加风险。
但是面前这人不同,钱开康不管三七二之,先夸声“孝顺”,然后才看起药方。
越看眼睛越亮:“阴阳调理,五气相和,实乃把中医精髓用到顶峰。”
钱开康红着老脸小声道:“小公子,不小心把它背
老妇人更是连腰痛都顾不得,喃喃自语“怎可能,儿子都是好人啊……不可能!”
她扇巴掌花衬衫男:“你也不管管你弟弟!平时怎教你,你们都去坐牢怎活啊!”
花衬衫忽然觉得自己像朵小白花样无辜。
围观群众:“……”上梁不正下梁歪,诚不欺。
警车远去,钱开康每根胡子都在吃惊。
“对对对……”花衬衫男边自首边看向谢玉帛,却看到青年手指移两寸,转向他欲要出门弟弟。
“举报他弟弟和宗杀人案有关。”
话音刚落,门口人抖下,夺门而逃,他快,警察更快,五秒钟就按住他。
“林队昨天是不是在河边发现具女尸?牙齿上有男性DNA?”林同志迅速联想到新发命案,卷起嫌疑人手臂,果然看见枚很深牙印,“采样。”
“这位小同志,能不能跟回警局协助调查?”
恶人在这双眼睛面前无所遁形。
警察来,谢玉帛笑眯眯道:“警察大哥,举报者是不是能被保密。”
“是。”
谢玉帛伸出食指,指向花衬衫男:“要举报他——”
花衬衫男冷汗直冒,不是说要求警察保密吗,当着被指认者面就说出来算什保密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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