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他们物流网遍布全国,家大业大,丈夫为感激她还用她名字命名,但是再有钱,也赎不回健康身体。
“人心易变,没必要为别人委屈自己。”谢玉帛点到即止,拿起毛笔准备开方子。
不会儿
郑玢把手伸进去,明显感觉到搭在她手腕指腹十分细腻,不像老年人,或许是人家师父驻颜有术?
郑玢是薛菁好朋友,来过谢家几次,谢玉帛见过她。谢忱泊为人谨慎,钱开康若是没有拿得出手实绩,光凭王付杨引荐,他不会轻易让薛菁喝药。
如果他治好郑玢,钱开康说服力就不样。
谢玉帛压着嗓子,“从脉象上看,郑女士肠胃不好,是早年奔波劳苦,饮食不规律所致。”
原本心不在焉郑玢,闻言坐直身体:“老先生说是,和丈夫早年起跑运输,顾不上身体。”
“对,嗯……按照你们说法,就是开过光。”
钱开康欣然收下。
谢玉帛跟他对好口供,便打算走,这时外面停辆车,来个贵妇模样客人。
钱开康有心想请谢玉帛再露手,又怕耽误他上课。
“钱叔,你们这可以隔帘问诊吧?”谢玉帛突然问。
“年纪尚轻,所以要借个权威之人,把药方给妈。”谢玉帛解释原因,“钱大夫可愿意帮忙?”
“愿意、愿意!”被谢玉帛叫做权威人士,钱开康老脸发热,“不是虚长几个年岁罢,比不得小公子年少惊才。”
也就虚长五十年,年纪不是很大,可以拜师。
钱开康憋许久,到底不敢耽误个高中生宝贵时间。
谢玉帛没钱,于是掏出张符,晃晃,“唔,就用这个抵酬劳吧。”
中医西医都看,胃病靠养,郑玢药也喝大堆,迟迟不见效,西医说情况不好,可能要切胃。
郑玢恐惧开刀,宁愿喝苦哈哈中药,最近疯狂求医当中。
谢玉帛:“你不仅饮食不规律,早年还经常吃种食物,身体已经屡次警示你,你却不当回事。”
隔着帘子大夫突然疾言厉色,郑玢小学生样检讨道:“是图便宜。”
以前没钱,分钱掰成两半花,她和丈夫在西北呆七八年,那里有种特产主食,郑玢每次吃都胃胀,但是它便宜啊,斤才几毛,适合当干粮,丈夫又喜欢,长途运输时他们便以此为主食。
“有!”钱开康忙不迭点头,就是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,他利索地拉开张帘子,剪个手腕粗洞,做这些事时候他敏捷仿佛重回三十岁。
谢玉帛坐在帘子后头,钱开康在外面装抓药助理。
郑玢疑惑地瞧眼钱开康,难道不是这老头看病吗?她也是广撒网,才会来这种民间中医馆。
钱开康:“今日师父坐诊。”
师父……那不得九十岁?
那是张怎样符呢?这说吧,去灵明寺路上,小摊上捆十块。钱开康认真看看,实在无法辨析这张符特别之处。纵使钱开康学富五车,都吹不出花来。
他笑语从容地接过:“举手之劳,本不应收钱,但既然是小公子所赠,定当随身携带。”
这老头好识货,谢玉帛高兴,又送他张。
钱开康怀疑谢玉帛是不是看不见,把符纸当成纸币。
“这是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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