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玉帛给商言戈打两个电话都显示关机,按照商言戈作息习惯,没有这早休息,此时应该在书房批改文件,忘记给手机充电。
出乎意料,商总别墅片漆黑,连管家都不在。
薛衣明:“怎办?”
谢玉帛下车,“要不在这儿等吧,舅舅你先回去睡觉。”
“哪敢放你个人,你妈妈知道能不动手术跑回来打死。”
谢玉帛争辩道:“哪有什好处,既没偷窥他洗澡,也没有让他帮洗澡。”
薛衣明愣下,扯住谢玉帛脸蛋:“小孩子不准偷窥大人想法。”
万他在想什少儿不宜事呢?比如他刚才想十八种上陆深方法,可恶是,他居然连脑内实践都没有看到成功希望,这怂心理活动要是传出去,那舅舅形象还怎保得住?
谢玉帛无辜:“明明是你脸上这写。”
这个时间,王坪早就下班回家,薛衣明只能当起司机。
下刻电话响起,薛衣明立刻挂断拉黑。
他知道陆深本事,今晚能用代码打几千个电话,干脆把电话卡都拔。
“舅舅?”
“嗯?”薛衣明抬起头,看见小外甥大半夜全副武装,愣,“你要去哪?”
谢玉帛双手揣兜:“唔,明天要上课,去商总那里拿书包。”
薛衣明平时人不是在工地,就是到处度假,家里不经常住,他和谢玉帛奔波两天,到家就各自钻进房间睡觉。
谢玉帛睡两三个小时,养足精神,睁开眼时还不到凌晨。
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瞪着天花板发呆。
床底没有金子,本国师睡不着。
谢玉帛骨碌从床上爬起来,重新穿好衣服,把自己包成颗胖糖果。
养孩子就是麻烦,想出是出。
可是外甥要去给商总道歉,是种有责任感表现,当舅舅必须支持。
谢玉帛揭破这虚假亲情:“舅舅,你能不要脸有好戏看表情?就是去拿个书包。”
“有看好戏吗?你看错。”薛衣明已经深刻认识到这个高中生不省心,与鬼神打交道,不知道什时候就会撞上强大对手,如果有人管着他收敛点也是好。
他和谢玉帛签口头保密协议,不能告诉谢家人,那就只能指望商言戈出手。
薛衣明拆台:“你上课有听过课吗?”
装乖在舅舅这里根本行不通,如果是谢忱泊听到他要拿书包,早就感动得开车送他去。
谢玉帛坐在薛衣明身边,“商总家里到处都包着海绵,比较适合这个盲人。舅舅家里太乱,容易摔倒。”
薛衣明:“说得好像你真是个盲人样。”
商总也是惨,不知道小外甥装瞎在他那里骗多少好处。
拧开卧室门,大厅灯光明亮,薛衣明穿着睡袍靠在沙发上怒发冲冠,看起来是被气醒。
薛衣明为让陆深心甘情愿给他做牛做马三天,嘴上没把门,说很多近似于答应跟陆深处对象话。现在陆深句句拿来反问他,薛衣明虽然心虚,但是嘴上必须赖账。
世界上怎会有这奇怪人呢,伺候人还伺候出感情来?
就是想直上他,还找那多深情款款借口,没门。
“正在和小朋友共度良宵,再扰拉黑。”薛衣明使出杀手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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