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腕上传来微热痒意,薛衣明终于忍不住:“你是变态吗!”
快放开,他对这个姿势有阴影,谢谢。
他出声,陆深眼前拨云见雾,终于看清薛衣明脸,“这是什障眼法?”
而且这个障眼法分明只有反效果比如陆深现在就觉得,雾里看花,薛衣明好像更好看。
薛衣明打开他手,色厉内荏道:“滚下车。”
他盯着陆深脸,心想:“你要是扑错人不尴尬吗?赶紧滚。”
陆深扣住薛衣明手腕,好气又好笑,这是跟他玩二三木头人吗,“三十五岁人,还这幼稚。”
薛衣明桃花眼射出冷光。
小不忍则乱大谋。
陆深打开车顶灯,和薛衣明对视:“不是说今晚和小朋友过夜?故意气?”
薛衣明透过玻璃观察,成功接收到小外甥意思。也是,小外甥连鬼都不怕,怎会打不过个凡人商言戈,他刚才是自乱阵脚。
遇事果然不能慌,慌就得浪费张符。
要在陆深眼皮子底下开车离开,可不得耗张符。
薛衣明把符塞上衣口袋里,刚要发动汽车,驾驶座门猛地被人打开,陆深竟然不要脸地跟他挤个驾驶座。
别说这只是辆宾利,就算是五棱宏光宽敞驾驶座也不能这挤!
,便停下脚步,“那,那回去。”
她以前也见过商严戈,那时候他眼神没这可怕,跟她偷虎穴里小老虎样。
樊丽离开,谢玉帛立刻感受到商严戈紧绷肩膀肌肉缓和点。
从花坛到大门口,只有小段距离,谢玉帛脸朝下,俯视角让他眼里只有商总西装包裹大长腿,他抽空感慨两下腿长优势,就被扛到家门口。
接着,他手被商言戈握住,用种极其别扭姿势,重重摁在指纹锁上。
陆深滚到副驾驶座:“喝酒,不能酒驾,今晚就跟着你。”
他今晚其实没喝酒,晚上都
薛衣明保持沉默,忍时风平浪静。
陆深:“信不信分钟就能查到这辆车主人是薛衣明?”
薛衣明想:“去查。”等你查到这辆车在敖景山名下,脸色定很精彩,想看。
陆深没有如薛衣明意,而是突然侧身,锁住薛衣明脚腕,眸色沉沉:“你知道吗,有些人只要看见个脚腕,就笃定是他。”
刚才薛衣明探出条腿,虽然又立刻收回去。
陆深进来瞬,也不知道哪里来手速,驾驶座猛地后仰,薛衣明被迫躺下去,吓得他抓住陆深领口,拉得对方倒在他上面。
“是你,对?”陆深顺势压在薛衣明身上,明明这个人抱起来手感跟薛衣明模样,可是他看着薛衣明脸就是认不出是他。
就好像有人在他大脑里写个新代码,眼睛看到东西转瞬就被当成无效信息略过,无法与记忆建立联系。
薛衣明屏住呼吸,不说话。
果然是亲外甥,给符都是增强版。那作为舅舅,就更不能轻易认输!
干嘛非得用他?
难道商言戈自己喝醉就不管用?
谢玉帛算不出自己命运,但是他能提前感知危险,现在他心境非常稳定,证明什事都不会有。
商总是只纸老虎。
谢玉帛朝舅舅比个没问题手势,示意薛衣明可以先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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