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玉帛观察下轮椅上老先生,他目光尚锐利,然而嘴巴紧紧歪抿着,显然中风让他失去语言能力,只能靠陪他几十年老伴,心有灵犀交流。
周围陈列好几台书架,史学资料居多。老太太把书放在老先生膝盖上,摊开给他瞧瞧,道:“是这几本吧?你爱书成痴,世间居然还有年轻人跟你样收藏这小众类目。”
商言戈小声跟谢玉帛道:“老先生是著名教授,直在内陆教书,退休后返聘,直到三年前才正式退休,他儿子儿媳邀请他去沿海团聚,谁知被海风吹,加上不注意身体,突然中风。”
教学时劳累过度,退休还未享受晚年,身体便出岔子。
谢玉帛凑过去,自告奋勇要帮老先生翻书
“商先生您好。”
“晚上好。”商言戈牵着谢玉帛进门,从院门到客厅,皆是平缓坡度,而不是台阶。
客厅里安静整洁,果然有个需要坐轮椅老先生。
老太太惭愧道:“老钟他辈子爱书,坐轮椅还是这点爱好,麻烦你亲自送过来,这怎过意得去?”
商言戈把三本书放在桌子上,这些都是民国孤本,恰巧他有收藏。
谢玉帛敏锐地察觉到危险,可是本国师能有什危险,他现在唯烦恼就是陛下不跟他上床。
大约小时后,商言戈开车进入个老小区,房屋虽老,但胜在环境清幽,邻里和谐。
商言戈下车拉开副驾车门,手挡着车顶,让谢玉帛出来。
“这里面是个朋友老师,年纪七十二,中风之后行动不便,养很多年病。”
朋友老师?
谢玉帛不太敢跟商言戈对视,老老实实地缩在副驾上,仿佛只即将卖往菜市场小白兔。
商言戈定定地看他五秒,大拇指搓搓方向盘,谢玉帛敢大放厥词,不妨先收点利息。
谢玉帛听到声“咔哒”解开安全带声音,眼前骤然罩下片阴影,双颊被大掌捧住,唇珠痛,连呼吸都被堵住。
“唔——”
谢玉帛瞪大眼睛,觉出这个吻迫切和狠戾,对方报复性地投入,整个车内空间变得狭小起来。
“书要读才有价值,浸染商场多年,这些书留在手里,bao殄天物。”
谢玉帛撇撇嘴,商言戈个老古董,家里书房有很多孤本字画,明明爱惜得很,还要说,bao殄天物。
老太太拿出张银行卡:“是家老钟意思,不能白收。”
商言戈:“您太客气,不用买,这是送给老先生,”
老太太道:“那就当是跟你借,等老钟看完,就物归原主。”
商言戈不说明白身份,估计是怕他有压力。
谢玉帛主动按门铃,从容不迫。
商言戈道:“们只是来拜访下老师,不是来治病,你量力而行,不必有压力,不是非治不可。”
“知道。”
铁门开,名三四十岁保姆前来开门。
五分钟后,谢玉帛在空调室里被吻出身汗,双唇红彤彤。
商言戈碾碾他耳垂,似笑非笑:“你等着。”
谢玉帛仔细思考自己做错什,本国师又乖又善良,乐于助人,压根没错呀。
“不是要去看病人吗,先办正事。”谢玉帛见商言戈迟迟不发动汽车,催促道。
商言戈意味不明:“正事回来再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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