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玉帛皱起眉毛:“哪里都不舒服。”
商言戈听,便有些着急地把谢玉帛揽起来,检查他体温和身体状况。
谢玉帛有点痒,还有点不好意思。
遂承认道:“小问题,小问题。”
商言戈看会儿谢玉
谢玉帛翻身压在他身上,自以为帅气地单手捏住他下巴,低头亲口:“不跑,什时候跑过?不是直乖乖等你?”
商言戈“嗯”声,捏捏他后颈。
谢玉帛突然从商言戈闪而逝眼神中,捉到点点心虚。
也是,本国师上辈子守到死,足够说明他真心。商言戈明明就是床上喜欢掌握本国师,说什乱七八糟理由。
还不如说他憋坏。
谢玉帛眼珠转,看见另侧所剩无几香膏。他手挥,直接把它打到地上,碎掉。
哼,他以后不会再配这种加神秘药材香膏,明明给,bao君用,苦头都是他吃。
谢玉帛缩回手,假装自己不是故意,缩到半时,被商言戈握住。
谢玉帛醒,商言戈就跟着醒,暗暗观察他小国师在干嘛,看着他会儿抬腿,会儿思考,猝不及防像只上桌子猫,下子打碎瓶子,还装得副无辜模样。
商言戈痛心,是他失误,没把东西早点收起来,以后要哄着谢玉帛搞点特殊估计很困难。
清晨,谢玉帛睁开眼睛,入眼就是商言戈胸膛,天眼前所未有清晰,似乎是为弥补昨晚被蒙住眼睛苦。
可恶,居然无视本国师抗议,还给他戴上眼罩,说什“宝宝乖,看不见就不生气”,简直让国师气歪鼻子。
眼罩现在就在床头柜上,看见就让人脸颊发烫。
谢玉帛把脚翘到商言戈腰上,大爷似躺着,他深呼吸下,将疲惫和酸涩赶出躯体。
昨晚似乎牵动点点龙魄,虽然没从他身体里跑出去,但是两方微弱地交流下。谢玉帛感觉到在自己身体里沉寂那股力量又慢慢苏醒。
对,憋坏。
实践出真知,谢玉帛终于知道商言戈根本就不禁欲,也不是洗澡狂魔,更不是正人君子。
商言戈再次问: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谢玉帛快速思考下这个问题,他刚醒来时有点腰酸背痛,但是他会中医有灵力,身体会自动调节,况且商言戈照顾他作息,没有搞到很晚,十点多就结束。
可是,如果他表现得太安逸,岂不是给商言戈变本加厉资本?
“醒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商言戈握住谢玉帛翘到他胸前脚腕,小心地给他揉揉。
谢玉帛:“你干嘛老是抓脚?”
让他有种逃不出这张床紧迫感。
“怕你跑。”商言戈说实话,“从前虽然关你禁闭,但是每天都怕你什时候就跑,从此京城再无你消息。多想亲自抓着你脚腕,锁在身上。”
居然还好意思拿囚禁他来卖惨,,bao君脸皮也太厚豁?
因为龙魄又开始工作,国师天眼亮些。
谢玉帛霸道姿势,使得他躺着也能看见腿上印子。
禽兽。
本国师虽然开始很震惊,但后来也很配合呀,为什抓着脚腕不放?又不会跑?
商言戈是因为接触到龙魄吗,怎仿佛,bao君附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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