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接住炸裂芒果,舔口金黄果肉,“甜。”
商言戈顶着头乱糟糟头发,本来只想尝口开胃菜,主要还是想跟谢玉帛说件事。
于是他只能以不太英俊容貌道:“你下周没课,请个假,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谢玉帛好奇:“去哪里?”
今天周五,算上下周,共有三天假期,看起
他由衷道:“好看。”
谢玉帛:“问你好看?好看你也不能咬。”本来他穿天意思意思,过晚上就消,现在倒好……
商言戈:“忍不住。”
可能是有点点对比效果,也可能是商总满脑子不正经,总之他怎看都觉得领子里那片白更加诱人。
谢玉帛:“忍着,晚上在这住,分房睡。”
然而越是遮掩,越是让人心痒。
商言戈默默扫眼大国师脖子,扣住他手腕。
好不容易陪谢建明看完场球赛,商言戈拉着谢玉帛出去散步。
商总目不纯,刚走到颗芒果树下,就把人按在树干上接吻。
谢玉帛被亲得喘不过气时,只手善解人意地帮他解开颗扣子。
大国师站在镜子前,把天眼开到高清,仿佛探照灯样比对自己脖子和锁骨。
迷彩服领子拉好之后,锁骨还能藏藏,脖子是藏不。
谢玉帛眯起眼睛,好像是有那点点黑,不管,舅舅说有,那就必须是有。
他挖勺修复膏,胡乱抹匀在脖子上。住宿时,为其他室友保持致,谢玉帛也没有防晒,军训半个月后,其他三人黑两个度,而谢玉帛还像根水灵灵白萝卜,羡煞旁人。
他从房间出来,餐桌已经收拾好,商言戈为显示自己“大方”,坐在客厅和谢爸爸看体育频道,并且高度赞扬谢爸爸喜欢球星。
谢家客房太多,商言戈还不敢明目张胆地要求住屋。
见谢玉帛要走,商言戈伸手拦,握住根树枝,枝叶满树摇晃,把国师困在里面,霸道而不太诚恳地提出:“那能不能再……”
谢玉帛仰头,露出截白皙脖颈,眼里出现丝紧张。
商言戈以为是予取予求意思,脑袋突然被东西砸到,有什汁水流下,瞬间股芒果甜香萦绕。
谢玉帛弯起眼睛:“你活该!”
“呼——”他松口气,紧接着锁骨痛,竟然被咬口。
商言戈满脸都写着“既然你主动要穿高领那不干点什实在对不起这件衣服”。
商总向来很克制,不在人前能看到地方留印记,而谢玉帛喜欢穿宽松衣服,锁骨基本无缘。
谢玉帛没想到商言戈这能把握机会,时间无语地看着他,顿顿,才想起自己为什穿衬衫,他问道:“明显吗?”
商言戈犹豫下,如果说明显话,就能像薛菁样,用“又黑又瘦”借口让谢玉帛多吃点。
谢玉帛换件衣服出来,主动坐在商言戈身边,身上带着点点暗香,换成古代,那就是个富有心机妃子淡扫蛾眉挤到帝王跟前争宠。
很值得被亲亲。
商言戈拎拎国师白衬衫领子,勉强才能挤进两根手指缝隙,“不热吗?扣这紧?”
谢玉帛本正经:“不热。”
他衬衫扣到最上面颗扣子,如果不是太惹眼,甚至还想系根领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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