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侜番话,他像是再次找到
“你、你是孟、孟侜?”
“起来跟比比。”
“比什?”
在将军府除比武还能比什,孟侜晃过圈,这里除不值钱兵器,大部分东西都被挥霍空。
孟侜简直被气笑,转身三两下把姜信打趴下,居高临下地睨着他:“肩上担负不起整个将军府重责就算,练武也懈怠!你还敢说自己姓姜吗?将军府上下几十号人都指着你吃饭,你连劈材力气都没,群人喝西北风?”
姜信年纪不大,身量已经超过孟侜,完全符合姜家对男儿体质要求。
将军府里剩下仆人皆是些老弱病残,其中又大部分人是战场伤退老兵或者将士遗孀。以至于姜信被赌场人按在地上时候,将军府没个人能打。
“哗啦——”
桶水当头浇下,孟侜踢踢姜信,若不是最后看他有悔悟之心,他才懒得理这个小麻烦。
将军府管家刘伯今已六十高寿,他亲眼看着姜瑶出嫁,老爷少爷出征,最后个人不剩。姜信进赌场,他劝过,急还骂过,可姜信表面上应得好好,转头被人怂恿,就是什都忘。
他欠大笔钱,而二去,等于白赚个孟侜。
楚淮引收好卖身契,不,借据,大包大揽道:“此事本王会让人去办,你不用管。”
上回在夜色里,也是句相似承诺,第二天阿娟就回家。
孟侜点点头,乖巧信任样子让楚淮引十分受用。
然而,此刻孟侜心里却在想赌场线索不能轻易放过,诱导姜信上赌桌,骗姜瑶花光积蓄,会不会是同拨人?
姜信面红耳赤,谁说他连劈材力气都没有!他从地上跃起,牟足劲拳挥向孟侜。
孟侜就势躲,扳住他胳膊往下压,姜信直接脸着地。
姜信脸贴着地,口歪眼斜,说不出话,以前姜瑶也爱用这招,他猛然记起被姜家姐弟支配恐惧。
孟侜放开他,“你若还记得自己姓什,就别让刘伯把年纪跟你上街乞讨。”
姜信突然再次抱住孟侜大腿痛哭流涕,从辈分上他算孟侜长辈,此时哭得点形象都没有。他懵懵懂懂地接过姜家家主位置,惶恐无助,特别是姜瑶死,更是觉得孤苦无依,边惶惶不可终日怕毁姜家,边抵制不住诱惑往赌场跑。
孟侜严肃着脸,有几分像他舅舅姜仪,刘伯暗暗抹把眼角,恍惚间仿佛看见姜仪战胜归来,处理家里不争气地小辈。
姜信甩甩头,浑浑噩噩地坐起身,朦胧间看见面前有人,极像他小时候永远也打不过姜仪。
他瞪大眼睛,膝行过去抱住堂哥大腿痛哭:“呜呜呜你终于回来将军府只有个人,堂姐也不来,不行害怕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他哭着哭着突然面如死灰,想起将军府已经被他输掉,姜仪姜瑶更不可能回来。
孟侜推推如同灰败雕像姜信,“就知道哭!看清楚是谁。”
他苦寻不得突破口,来。
把拎起地上半死不活姜信,孟侜向楚淮引告辞,径直进将军府,嘭声关上油漆半落厚重大门。
“有家务事要处理”,楚淮引作为外人自然不好旁观,眼睁睁看着孟侜连条门缝都不留。
“主子?”
“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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