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色煞白,在山羊胡说“今天就到这里”时,眼里不甘涌现,脖子青筋凸显。
“你还有银子?”
“没有。”孟侜低吼。
“那就出去!”
孟侜挣扎下,倒在地上抱着桌腿耍赖,“不行,不能从前门出去!刚才那多人看见捧着银子进来,多没面子,以后还怎来!”
“里面有酒菜。”大汉说句就架起孟侜直接把他拖进内堂。
孟侜嘴上乱叫着“不赌救命啊”,眼神不断观察周围环境,试图找出赌场不对劲。
今日黄老板不在,看店是个高瘦山羊胡中年人,山羊胡对孟侜比个“请”,孟侜战战兢兢地坐在对面。
“真不赌,媳妇还在家里等。”
高大威猛,晚刻回家就要跪搓衣板那种。
孟侜对着镜子捯饬自己,脸抹黑眉毛画粗,鼻子看上去不那秀挺,再点上几颗黑痣,前世他几乎天天要上妆,对这整套早就得心应手。
他肉疼地从剩下五百两中,数来数去,最后抽百两作为赌资。
希望不要输得太惨才好。
天久赌场坐落在闹市条小胡同里,门檐低矮,张青布掩着,里面却很宽敞。越是靠近,赌徒狂躁兴奋地喊声越清晰。
孟侜皱皱眉,格外不喜这种环境,让他想起上辈子未进娱乐圈之前,和群乱七八糟人住地下室经历,老旧居民楼,混乱治安,街上每天都在上演对骂和寻仇。
刻意变声嗓音嘶哑凄厉,简直是对耳朵折磨,山羊胡烦躁地挥挥手,刻也不想多听,示意壮汉把人从后门带出去。
天九赌场还要开门做生意,孟侜这点要求定然会被满足。他借着系列出糗和耍赖,把赌场里面全都观察遍,试图找到点标识。
很可惜,除最开始那排兵器在意料之外,孟侜只发现这里工具上面都印着黑色铜钱,他没见过,
“嗯?”山羊胡眼睛眯,孟侜顺着他视线看过去,排闪着寒光刀剑立在左侧。
孟侜眼神滞,似乎是被眼前景象吓呆。
“赌、赌。”孟侜肩膀瑟缩,手指颤抖,不小心打翻骰蛊,骰子落地,噼里啪啦地声音让他脸色白,立刻追着骰子捡回来,生怕被罚钱。
山羊胡满意地看着孟侜胆小表现,这世上也许有运气好新手,但绝不会在天九赌坊。
孟侜和山羊胡玩十局,输光全部。他本来就啥也不懂,不过是笃定这里有猫腻,仔细观察番周围赌徒,让他成功找到个托儿,看他和庄家眼神交流决定买大买小罢。
他眉梢扬扬,下刻已然换副表情,脸上装着初入赌场好奇和跃跃欲试,嘴角半抿,两眼放光,明晃晃告诉所有人“有钱快来宰”。
很快有人把他带到桌“十两起押”赌桌前,这个世界赌钱花样还没那多,买大买小为主。孟侜假意抠抠搜搜地掏出十两放上赌桌,周围人阵嘘声。
热火朝天之中,孟侜面前白花花银两越积越多,有人悄悄离开,他目光闪,做出收手样子,把银子都拢进兜里,笑得见牙不见脸:“今天不赌,明天再来。”
刚往外走两步,两个大汉拦住去路,“公子,们老板请你赌两局。”
孟侜摇头:“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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