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家练武场出来大汉个比个强壮,这群小道士哪是对手。
孟侜拦住欲要发威大师兄,他身上还藏着信件,要是被发现谁都走不。
暗中把信塞给大师兄,孟侜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声音道:“若是明日没有出现,就拿着信去找淮王。”
说完踏出步,施施然对管家道:“承蒙少爷看得起,请带路吧。”
突发情况,孟侜也没辙,走步看步吧。
孟侜出来时候,大师兄正用头顶起口大缸,看见孟侜之后,他几不可见地松口气,冷静卸下大缸,回归高冷。
家丁遗憾地撇撇嘴,这快就完。
修明道长只让大师兄协助孟侜进去,可没要求他向高冷大徒弟做出这大牺牲,简直像在众师弟面前裸奔!
孟侜感激地对大师兄笑,回到自己行列里面。
子夜过,道士们任务便也完成,大师兄带着群人告别刘府,出门时却被管家拦住。
道场就设在刘德卧房前面空地上,孟侜伸长脖子甚至能瞧见床榻上叠书信,以及整理好几大箱书籍,准备在晚上烧给地府。
临时认大师兄举着桃木剑在眼前挥舞,孟侜跟着动作,套流程耍得十分流畅,比广播体操领操员还要标准。
他可是演过道士影帝!
大师兄指尖转,用朱砂画几道黄符,递给孟侜,道:“贴在帐顶正中刻钟之后,丢进床边火盆,点灰烬都不能飘出。”
“是,大师兄。”
越是往里走,越是保卫森严,孟侜心尖发凉,脚步渐渐拖沓,最后脸痛苦地蹲在地上捂着肚子呻|吟。
“茅、茅厕在哪?”
管家满脸不耐,“事儿怎这多,到地方再去。”
孟侜头埋下去,模拟出吃坏肚子咕噜声,似乎管家再不带他去茅厕,就要表演个原地拉稀。
“你!”管家甩袖子,拿孟侜没办法。刘鸿宝想对孟侜做什他心知肚明,总不能
说是刘老爷刚刚去世,少爷每晚都梦见老爷托梦,甚至噩梦连连,听闻清虚观弟子道行高深,解梦有术,指名要孟侜留下守夜。
“小师弟刚入师门,知半解,恐怕不能担此重任。今夜且回去禀告师父,明日请他老人家下山。”大师兄文质彬彬,说出来话却斩钉截铁不容商量。
天元帝晚年信道,陷入每个昏庸皇帝都有“长生不老”怪圈。
因此修明道长地位颇高,经常进宫与天元帝论道。大师兄说请他老人家来,是给足面子,二是为施压。
哪想这管家嚣张很,嘴上嚷着“留个小道士守夜罢,废话那多”,边直接让人上手扣孟侜。
预想机会来,孟侜接过黄符,详细说明缘由,守门两个家丁才肯放行。
孟侜进去,原本举止优雅、桃木剑能挽出朵牡丹花大师兄突然疯样,四肢乱舞,下子从京城最有名道观大弟子变成跳大神疯婆子,比街上表演杂技还要精彩。
高|潮来!
两个家丁不受控制地被大师兄狂放表演吸引,关注着外面杂耍,心不在焉地监视房内孟侜。
背后有两双眼睛盯着,孟侜不慌不忙地把黄符贴到床顶,道袍扫过那堆书信时,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最上面三封有周家落款书信收入囊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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