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把路上没喝完安胎药全部扔掉,孟侜垫高靴子,化成管嘉笙样子。
面对阿福惊异视线,孟侜最后次嘱咐:“阿福,你不认识孟侜,你只认识管嘉笙,就算当今陛下问起来……”
“就算陛下问起来,您也是主子,从小跟在老爷
白杨树下,阿福按照孟侜要求挖个巨深坑,边喘气边问:“老、老爷,咱、咱们是要埋尸吗?”
“不是。”
然后阿福眼睁睁地看着孟侜,眼睛闭,将那把大概是心上人送宝贝得不行匕首,扔坑里。
“填土吧。”孟侜不舍得看几眼。
希望有朝日能亲手让它重见天日。
阿福路上躲着太阳走,孟侜则偏偏要走太阳底下,晒得小脸通红,几次脱皮。
在把自己折腾到中暑之前,孟侜终于放弃。
他就是晒不黑,就像姜瑶未出嫁前天天在军营里风吹日晒,肌肤依旧跟闺中少女样。
但总算比之前好点,孟侜不肯承认他白白被晒半个月。
阿福不是很理解:“为什不能是老爷变白?你也不如他高啊,这咋办?”
阿福觉得夫人念两句“生同衾死同穴”非常有气势,于是跟着起返回,哪知处枯枝掩盖平地,夫人安然过去,他却脚踩空,直接掉进来。
孟侜把树藤连在起,扔下去拉他上来。
不得不说,阿福体重掉进来是必然。
孟侜坐在地上,等这个百八十斤胖子哭完,才说:“想替你家老爷报仇吗?”
“想。”
里搜就能搜出七八本。
但他怕被发现怀孕。
孟侜和管嘉笙这两种身份唯差别在于,管嘉笙不会怀孕,就算会,楚淮引也不会觉得孩子是他。
他必须快速解决这系列事,在肚子超过啤酒肚范围之前,再次请求调回苏州。
小镇到破庙这条路他来来回回几趟,孟侜站在破庙前,望眼往南方向小路,嘴里轻轻念句,毅然转身向北。
阿福:???
那为什要挖这大坑?
孟侜敲敲他脑袋:“附近有野狗刨坑,上次挖走五百两!”
说起来,孟侜还是十分痛心。
奶粉钱让人捡走。
孟侜用馒头堵住他嘴。
闭嘴,增高垫已经备下。
……
京城在望,还是旧模样。
孟侜出走月有余,肚子里孩子三个月大。
“那就进京。从今天开始,就是管嘉笙,无论人前人后。”孟侜这几句模仿管嘉笙声音。
阿福泪眼汪汪小眼睛骤然睁圆:“你你你……”
“起来。”
进京路上,管嘉笙这张脸都是危险,孟侜把自己化成个丑八怪,路挑最繁华、最热地方走。
他想把自己晒黑些,和管嘉笙相似度更高。
刚走出段路,忽然听见微弱呼救声。
孟侜耳朵动,辨认出是管嘉笙另个仆役,胖阿福。
他在破庙没看见他尸体,还以为他也是黑衣人伙。
顺着声音来到个天然形成深洞,孟侜探头,人就在里面,摔得灰头土脸。
黑衣人杀来时候,管嘉笙让阿福带着妻子先跑,阿福拉着夫人往树林里瞎跑,半路夫人反应过来,说死也要和管嘉笙死在起。不知道她个弱女子哪来那大力气,挣脱阿福,朝破庙跑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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