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福垂下眼,非常心虚。
“阿福啊,
他从没想过还有这种情况,难不成他堂堂天子,以后跟身边太监还要设暗号,才能防止孟侜随时假冒他叫人进来?!
吃堑长智,下次不堵住孟侜嘴他退位让贤!
圆月微缺,高挂天穹,给长而平缓宫道镀层如水银光。孟侜回眸看眼灯火通明御书房,嘴唇勾。
真是个惊险夜晚。
或许还带点朦胧春光,似有双燕蘸水斜飞,翅膀上载着暖融湿意。
孟侜慌张地扫过楚淮引那处,觉得应该适当奖励,以表示对陛下遵守规矩赞赏。
于是伸手随便揉几下,没有起到任何缓解作用,反而烧把熊熊大火就收手。
“就这样吧。”孟侜点点头,趁楚淮引还没反应过来,立刻溜出去,“小玖!”
孟侜用楚淮引声音假传圣旨。
小玖麻利地应声开门,“陛下有何吩咐?”
“不……嗯……”孟侜开口,便意识到楚淮引险恶用心,他愤愤地闭紧嘴巴,任楚淮引怎逗都不肯再开口。
这可是御书房啊。
昏君和妖妃才干事。
……
楚淮引在有限范围发挥出最高水平,孟侜有些后悔,地方划大。
孟侜时间竟不知道该保护即将远去裤子,还是该捂肚子。他像只小猫缩在宽大龙椅角,显得小小只,身前他男人又高又大,挡住灯笼,投射下大片阴影。
楚淮引得寸进尺,把抱起孟侜,让他侧着坐在大腿上。
孟侜睫毛忽闪忽闪,番天人交战后,用手指划个小圈,凶巴巴地命令,“你,只准碰这里!”
往上摸到肚子,就砍掉你手!
若没有楚淮引,他今晚回去也是要自己动手,不如就占这个便宜。
翌日休沐,楚淮引可能是被气昏,也没有来找孟侜麻烦。
沈柏青把请帖下到管府,孟侜觉得他挺有意思,带着阿福去季府赴约。
阿福路上瞧着孟侜,上看下看,像个裁缝量体长样。
孟侜猛地转身,阿福急忙刹住,生怕自己大肚子撞到孟侜小肚子。
孟侜盯着他。
楚淮引脸色铁青:“朕叫你?”
孟侜揽住小玖肩膀:“没有没有,陛下没有叫你,们出去。”
小玖头雾水:到底叫没?
御书房红木门“吱呀”声关上,只留下楚淮引孤家寡人。
楚淮引按按额头,认命地探下手去。
他屁股被烫似跳下地,手忙脚乱拉好裤子,并且用楚淮引龙袍擦擦扶手上龙头。
恰好是嘴角位置,
很不妙,容易引起很多糟糕联想。
楚淮引看眼龙袍上污浊,发自内心地提出恳求:“朕这听话,爱卿难道不该有所表示?”
他可是肖想已久连小肚子都没摸下。
楚淮引低笑出声,孟侜划圈还没他巴掌大,实在谈不上大方,但没关系,总有天能摸到他所有想摸地方。
目前,还是不要把小猫惹急才好。
后背抵着楚淮引热度惊人胸膛,明明夜凉如水,孟侜已经出身汗。鬓间闪着微微水意,眼角绯红,像被浓重露水打湿桃花树。
“爱卿意思是,以后这块都归朕管是?”
楚淮引嘴上也不闲着,想逗孟侜开口,别咬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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