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淮引更不敢想
孟侜家之主地位屡屡被圣旨截胡,他怒道:“刚才个时辰内,你就下三道圣旨,事不过三,再空口下旨,回去罚抄百遍,不,千遍。”
陛下怎总想搞东搞西呢,他生陛下气啊。
正午太阳洒下温暖日光,楚淮引寻棵树,让孟侜躺在他腿上睡会儿。
孟侜是真累,几个呼吸间就陷入深睡。
刚才路过条小溪,孟侜想洗脸洗头,楚淮引担心水太凉,只用手帕沾湿给他擦擦脸和手,被孟侜质问“你手帕真沾水吗为什本官点感觉都没有”。
暗卫:不敢动。
……
孟侜变成只灰扑扑小脏猫,还很虚胖那种。
从他们告别老婆婆到到现在已经过去几个时辰,孟侜又累又困,半夜醒来到祠堂,紧接着爬下悬崖,这中间孟侜丝毫不敢合眼。
这世上本没有路,全靠陛下艺高人胆大开路。两人中途偏离正道,费老大把劲儿才拐回来。
另个暗卫惊瞬,但他视力比较好,看见血上面黏着许多杂色狗毛,看就是狗撞上去。如果是们主子血,应该沾着金光闪闪龙鳞才对。
他同情地拍拍兄弟肩膀,让你不要晚上看话本。
他眯起眼睛,看见更远些崖壁上,有道新磨出擦痕和零星血迹,直向下延申到看不见地方。
“回去找季统领,陛下应该在下面。”
季炀闻讯赶来,点几个暗卫下去查看,他极目远眺:“下面是不是庆州地界?”
楚淮引眼里浮出点笑意,他不敢给孟侜弄太多水,脏就脏点,总比着凉好。然而陛下又十分双标,自己洗脸洗头动作相当粗狂。
洗完脸陛下像平时样英俊,孟侜气呼呼,只有他脏得像只住在臭水沟里猫!毛都打结!
那双总是明亮狡黠眼睛安静闭着,楚淮引悄悄脱下外衣,给他盖上,睡着小猫总算不会炸着毛说不许。
笑意淡去,愧疚漫上心头。说好要给孟侜全天下最好,现在却带着他荒郊野岭吃苦,整个人像在煤灰里打过滚,吃着干粮,枕着草皮。
把人照顾成这样,舅舅看会落泪。
孟侜跟着陛下,前后十指紧扣。他不舍得让陛下背,坚持自己走,甚至为表现自己身体倍棒,还逮只山鸡,看得陛下心惊胆战。
可惜两人身上都没有带火,只能遗憾地放过这只山鸡。
陛下想来个钻木取火,给孟侜弄点热食,被孟侜严词拒绝。
“你手上都是伤口还想钻木!本官不同意。”孟侜揪着陛下衣领,“乖点,听话。”
这句话还能用在自己身上,楚淮引哭笑不得:“真没你想得那严重。”
“回统领,是。”
“留队守着李家屯,等候官府来人。派人去通知秦将军,让他火速派军前往庆州,以防万。”季炀不确定陛下什时候能找到,保险起见,还是要请求秦将军支援。
“收拾下,启程庆州。”
本来天子马车里用就是替身,与楚淮引身形相仿暗卫,穿着龙袍还能悠闲嗑瓜子。这下瓜子磕不下去,替身全程战战兢兢,深怕突然来个*员要觐见陛下。
而且,他们高大威猛统领季炀,为证明里面就是楚淮引,寸步不离地跟着马车,嘘寒问暖,态度亲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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