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成嘉犹豫下,脸上闪过抹冷色,道
“疼。”孟侜抓紧时间叫道。
楚淮引个激灵,赶紧松手停下来。孟侜手臂上青紫有点严重,先是被石头砸,随后由毫不松懈地抱陛下整晚,过几天才消肿。现在也是深深浅浅片,有些地方砸得重,甚至有点出血。不碰就好,碰就很糟糕。
“抱歉。”楚淮引小心给孟侜呼呼,“还疼?”
孟侜挤出两点泪花:“不疼。”
时间竟然看不出真疼假疼。
本官被陛下打顿屁股也值。
楚淮引也道:“你休息吧。”
他把拿上来早饭拨三分之给宋成嘉,放在床头,随和亲切看起来已经接受多个人事实。然后转身轻声对孟侜道:“打顿屁股就想事?同意吗?”
“同意。”孟侜咽咽口水,决定邀请宋成嘉和他们起同行,直到月份大楚淮引不能轻易威胁他。
朋友,就是用来互相掩护。
孟侜半是宋成嘉爬窗户动静吵醒,半是被尿憋。他安排宋成嘉躺在他床上歇息,有外人在他就很不好意思用屋里尿壶,跑出去外面解手。
他跑着出去,跑着回来,还是比陛下慢步,刚上楼梯就看见楚淮引推门进去。
孟侜着急地闷头前进,刚要推开门,就和要出来找人楚淮引撞个满怀。
楚淮引很无奈,他直劝孟侜低调,等季炀来再做打算,谁想孟侜不出门,事情会自己找上门,拦都拦不住。
他扫眼明显从里面协助打开窗户,警告地瞪眼孟侜,不知道是什人就随便开窗。
孟侜爱挣扎,手又不能抓,陛下只有遗憾地结束这场惩罚。孟侜右手托着左手,像捧着块“免死金牌”,觉得被砸得很值。
“别高兴得太早,迟早要讨回来。”楚淮引拍拍他脑袋,“来吃饭。”
楚淮引亲自在客栈后厨给孟侜热饭,虽然经历点小插曲,但包子还是热气腾腾香喷喷。连宋成嘉都沾光,有生之年居然吃上陛下热饭,无上殊荣。
两个时辰后,宋成嘉醒来,孟侜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,问他家在哪里,孩子他爹是谁,负不负责。
问题很多,认真地像个妇联主任。
孟侜租屋子很大,分里间外间。宋成嘉睡他们原本床,楚淮引从柜子里拿出另床被子,铺在外间塌上,揪着孟侜放上去。
床被子盖住两个人,陛下铁心要给孟侜个教训,咬着他耳垂低语:“有人在,别出声。”
那你手能不能别往里伸?
孟侜:“天快亮……”他握住楚淮引不安分手,忍住溢出口呻|吟。太羞耻,陛下怎能做出这种事!宋成嘉就离他们不到十米。本官要面子好,而且真很难忍住……
被子快被孟侜踢翻,陛下只好分出只手抓住孟侜。
孟侜默默解释:“知道啊。”听外面家丁话,就是从庆王府逃出来公子,本官说要救那个。
说到做到,是不是很诚实很有信用?
楚淮引伸手捏把他屁股,“你还答应不能季炀不到不能惹事。”
宋成嘉怕他们因为自己吵起来,掀开被子就要下地,孟侜把他按回去:“你继续睡。”
你看起来几天没合眼样子,惨兮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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