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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侜从床头摸来个李子,咔擦咬在嘴里,酸得眉头皱,但是成功压下另种味道。
楚淮引:“朕给你拿水漱口……”
丞相大人霸道伸手拦:“不准。躺下睡觉。”他刚才趁机把自己换到床外侧,此时颇有家之主气势。
本官今晚不能白忙活。
孟侜觉得陛下需要发泄,但因为自己身体这样那样原因,只能宠着护着,负面情绪也不敢让他知道。他好心疼这样楚淮引。
“既然睡不着,那们就做些有意思事。”
丞相大人想霸王硬上弓,可惜这句话说得点气势也没,还带着哭腔,反而像个被恶霸强娶小媳妇。
“怎还哭?”楚淮引哪敢真让孟侜坐下去,他叉住孟侜腋下,“朕只是有点后怕。”
孟侜被抱离危险地带,手里还不死心地握着:“要睡觉,要干|,陛下自己选。”
不知道在黑暗里清醒地看他多久。
孟侜爬起来,“怎不睡?”
楚淮引握着他手:“朕怕你压到手指,太医说这几天要尤为注意。”
“都裹成这样,压到也没事。”孟侜扯扯楚淮引袖子,“睡吧。”
楚淮引没有动作。
楚淮引先自己飞快地洗个澡,然后帮孟侜简单地擦身子,驳回他洗澡请求。
“乖,这多伤口,不要碰水。”
他小心地把孟侜裤子脱下,看见大腿内侧确实有些轻微破皮发红,去拿消肿药膏。
孟侜觉得这个姿势很羞耻,但是为上药方便,就只能任由楚淮引埋头忙活。
清凉药膏和温柔呼气同时接触皮肤,引起层层颤栗。
“不要装睡,看得出来。”
楚淮引很无奈,他今晚
真是个令人头痛问题,后者看起来非常有吸引力,但楚淮引和孟侜不同点在于——陛下他非常遵医嘱。
孟侜趁他犹豫,煽风点火不留退路。
效率奇高。
楚淮引额头青筋直跳:“朕希望四个月后你也这主动。”
他按住孟侜作乱手掌:“这次换个地方。”
孟侜眼睛酸,他知道楚淮引这次是真有点吓到,但他是天之骄子,代明君,万民所依,所有紧张害怕负面情绪不得不在黑夜里自行消化。
可他是丞相,也是爱人,有什都可以跟他说,公事私事家事国事。哪怕句话都不说,把他关起来,关到楚淮引放心为止呢?
三个月前,有人跟孟侜说要关他,他定翻个白眼然后想方设法地逃跑,可是现在,只要楚淮引能更安心点,孟侜想,你可以把锁在床头,就用上次那条百米长链,直到亲眼看着宝宝出生。
但从上次乌龙之后,孟侜就知道,楚淮引不是没有想过,但他真正伟大地方在于,他不会这样手段对待自己爱人。
楚淮引随着他坐起来,孟侜咬牙推倒楚淮引,跨坐在楚淮引腿上,伸手去解他裤腰。
陛下不仅不给他洗澡,还擅自亲下那里。
孟侜抓住楚淮引头发:“行?”
“好。”楚淮引给他套上裤子。
今晚陛下正人君子地过分,两人相拥入睡,孟侜总觉得哪里不踏实。
睡着时候抱着这样念头,半夜自然而然地醒过来。孟侜惦念着陛下,在他怀里转个身,恰好对上楚淮引清醒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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