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淮引现在已经完全得知孟侜和佛祖所谓缘分,都是他生拉硬凑想要搞事情,岂会被他
是个好名字,孟侜伸出食指戳戳儿子小脸蛋,希望你不辜负这个名字。
当然,本官是个开明家长,想跟本官学演戏也成,就是陛下可能不太愿意家子戏精。
……
楚淮引对孟侜坐月子做好鸡飞狗跳准备,但还是常常因为孟侜要求而倍感头痛。
“本官都臭。”孟侜忧伤,他现在是只臭猫,也不知道陛下日常怎亲得下嘴。
似乎是嗅到父亲气息,他鼻子动,嘴巴瘪就要哭。
孟侜轻轻拍着他:“别、别哭。”
动作有点青涩,眼睛却很亮,带着微微水汽,认真又迷人。
“陛下取好名字吗?”本官没什高深文采,这件事还是你来。
楚淮引想起前些日子宋成嘉给儿子取名为谢孟,他虽然不至于心塞,但总觉得被人抢占先机。
楚淮引耐心哄他,真诚地建议:“不然就尿在床上?或者朕给你拿团棉花?”
反正宫里屋子多,天换间都行。
孟侜吓得睁开眼,你儿子才尿床用尿布,本官是那种突破底线人吗?
扶起来。
在陛下密切注视下,孟侜进行这辈子最艰难排尿活动。
情,楚淮引急地想掀屋顶。
孟侜开始会顾忌着陛下,不想把他抓疼,但很快就顾不上。
他三脚猫功夫虽然打不过陛下,但拼命使劲力道不容小觑。
疼到极点就用力,稍稍缓就想起不能抓疼陛下,很矛盾很精分。
当小皇子嘹亮啼哭声想起时,楚淮引手腕成功被掐青圈。他看眼,小家伙皱巴巴团,也不知道跟谁比较像。
因为不能受凉,他捂着厚被子,经常身汗。
他已经七天没有洗头发。
“如果你不让本官洗,本官就剔个光头。”
可不可怕!
孟侜暗暗得意,以前本官说出家,陛下就格外紧张。
“秉钧。”
楚淮引道:“你要是想他姓孟,那就叫孟秉钧。”
孟侜想,虽然本官出大力气,但是显然怀孕这这趟,自己三天揭瓦两天钓鱼,陛下比他操心辛苦更多。姓楚也没什。
何况你都取这个名字,要是不姓楚,那些大臣非得把本官撕到皇陵面前认错。
秉国之钧,四方是维。
“爱卿不用害羞,朕看得多。”
孟侜:“就知道你不止次偷看本官解手。”有点变|态。
楚淮引摸摸鼻子,那是微服私访时候,各种深刻教训,让他恨不得把孟侜栓在裤腰带上,时时刻刻看着,自然也包括……解手。
孟侜提上裤子,“把孩子抱过来。”别人家生完睁眼孩子都在旁边,陛下怕孩子吵到孟侜,让人抱到隔壁。
宫人轻手轻脚地把整张小木床都搬进来,小皇子在里面睡得安稳香甜。
“抱到乳母那边。”
楚淮引守着沉睡孟侜,丝毫不敢放松,太医说接下来两个时辰要谨防出血,过这两个时辰,最好把人叫醒解手。
楚淮引不错眼地盯着孟侜,不时查看他情况,两个时辰后才彻底松口气。
他叫醒孟侜,“太医说要解手。”
孟侜皱皱眉:“不想,累。”但是太医说,现在不试着,之后可能解手困难,增加不必要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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