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淮引眼含深意地看着他。
孟侜:“……”禽兽!
本官虽然让你忍大半年,但是这几个月来,难道不是节假无休、连本带利、利滚利地还吗!
楚淮引记仇,完全记得孟小猫某段时期故意撩火艰苦日子:“哪有那简单。”
孟侜挣扎:“陛下明天还要上朝!”
孟侜几乎不让他吃,宫人也不会主动给,不懂他从哪里弄来。
奇案,要破。
孟侜目光转向房梁,暗卫急忙摆手以示清白,是皇后你把小主子放在御花园桌上那小会儿,小主子偷偷抓根。从下午直藏到现在,暗卫肃然起敬——小主子是干大事。
小皇子呆滞着看孟侜会儿,眼睛眨眨,纤长睫毛还沾着水珠,楚楚可怜。他伸出小舌头舔舔嘴巴外面糖霜,默默咽下口水。他深谙会哭孩子有糖吃道理,但仅限于他爹手里有糖时候,没糖他才不白哭。
楚淮引拿来湿帕子给儿子擦嘴和手,细心到每处手指缝。夏末衣衫较薄,绣娘在皇子衣服手腕膝盖处都缝双层棉花,以免他磕到自己。此时那里脏兮兮,仿佛爬两里地。
“唔,爱卿不用就行。”
……
丞相今天又不上朝。
大臣们嘴上关心,心如明镜。
今天也是孟大人专心当皇后天。
扭扭,像只胖墩墩小奶狗。
孟侜眼里父爱浓浓,甚至很想给他衣服上缝个毛绒绒尾巴。
楚淮引低头叼住孟侜耳垂,突发奇想:“朕也想看爱卿爬。”
不用在地上,朕龙床就特别宽敞,足够来回。
孟侜脸疑问:“本官无缘无故为什要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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