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渡连忙闭嘴,把宋今抱到床上。就这样,宋今还不忘叮嘱霍渡帮忙准备祭品,嘴里念叨着长公主向不肯让他去祭拜世子,你能不能偷偷带去……
霍渡嘴上附和,心里酸出天际。
……
他私底下又偷偷找大夫,大夫说宋今之前吃强行失忆药,现在能记起来算不错。记不起来部分,或许不重要,或许太痛苦,他出于自保护,把它们忘吧。
大夫每说句,霍渡脸黑分。
“八月初二。”
“八月初二,你舅舅走有年吧?”宋今自说自话,“想去祭拜下他。”
“们现在在云泉城。”霍渡忍不住,他们之间已经多久没提舅舅这个人,可是从宋今嘴里说出,他就忍不住,bao躁吃醋。
“等等,年?”赵安明明已经走四年,霍渡突然心里升上股不妙预感。上次宋今记不清赵安忌日被他拆穿,如果只是为刺激他,肯定不会犯相同错误,那,只剩下种可能……
“今今,你记得现在是大沥几年吗?”
霍渡手忙脚乱地拿毛巾给宋今擦脖子下巴水渍,回生二回熟,再喂第二口时,成功把宋今……呛醒。
“咳咳,咳……”
宋今口把又苦又涩中药呕出去,全吐在霍渡身上。
他难受得眯着眼,看见霍渡狼狈模样,垂在被子上手指悄悄捏紧。
“今今你醒……”霍渡惊呼!
宋今推入悬崖。宋今跟他,福没享受过天,日子过得战战兢兢,沦为京城笑柄。
霍渡打自己巴掌,嘴角立即溢出血来。
他有什理由怨恨责怪母亲和长公主,宋今所有伤害,难道不是他手造成?
宋今眼皮跳跳。
“今今。”霍渡握着他手忏悔,“只要你醒来,不会再逼你分。发誓,若是霍渡再犯次,就战死沙场,尸骨无存!”
不重要,太痛苦……霍渡时竟不知道,该承认他比赵安不重要,还是该承认,他对宋今伤害竟比舅舅死亡还要深。
霍渡还发现,只要他叫今今,宋今就捂着脑袋说疼,除非叫舅妈。
于是,将军府里人都诧异。
拼死
“长幼有序,虽然人微言轻,你该称呼声舅妈。”宋今纠正他,“大沥二十七年,怎?”
二十七年?!
霍渡往后退步,二十七年,那是舅舅刚去世那年,宋今新寡,他们还不认识。
“今今你真……”
宋今按住额头蹲下去:“唔……好疼。”
大夫又来趟,开些药就走。
宋今坐在床上,腰板挺得直直,脸上片愁云,只手撑着额头,有些难受,看见霍渡进来,目光疑惑。
他打量会儿霍渡,稍会儿从那和赵安有些相似眉眼间猜测:“霍少爷你怎在这儿?”
霍渡:“不准叫……”他想起自己刚发誓言,熄火,关心道,“头还疼吗?”
宋今不答,“今日是初几?”
“今今……”
“今今…”
“将军,该喂药。”侍女端着药上来,看着眼眶通红霍渡,小心翼翼地说话。
“给。”霍渡接过药,亲力亲为。
在侍女担忧目光中,哪怕霍渡已经非常小心,动作眼神都充满爱意,汤匙药汤仍然洒三分之二在宋今衣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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