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跪下来,和方语寒隔着柱子额头相抵,闭闭眼:“也不想这样对你,你让冷静下。”
他从小喜欢就不是金丝雀,他希望方语寒是水边梳理羽毛白雀,自由美丽,按时归巢。
可他不得不造这样座黄金囚笼来警醒他。
秦詹把钥匙塞给方语寒:“你真知道错就自己出来吧。”
说完径自回到自己卧室,背影有些落寞。
责任都不用负?像小孩子过家家?想玩就玩,想有几个男友就有几个?
方语寒想不到秦詹这生气,时也有些懵,被秦詹抱着扔进鸟笼里柔软床铺,整个人陷进去。
看见秦詹抬手把笼门关,方语寒手脚并用爬起来,非常有眼色地扑到门口,两手抓着纯金打造柱子,使劲挤两滴泪,没挤出来。
他依然觉得不是大事,秦詹不是会揪着二十年前事不放人,小心眼撑不起个大集团。方语寒哪知秦詹这是头顶草原愤怒,他捡起自己嫌弃多年,早就不用小名,眼巴巴地卖可怜:“哥哥——小笯错。”
秦詹蹲在方语寒面前,刚按捺住冲动,被方语寒这声又撩起火来。
方语寒:“……”???
哪里怪怪。
方语寒毫无压力地直接开门,想起自己开始想道歉法宝,眼珠子转,飞奔出门去弄。
大门“嘭”地声关上,秦詹:“……”
他是不是太仁慈?
小奴?
秦詹眉头都皱到起,气得手抖,他知道方语寒玩开,没想到连这种自称都说得出口。
他还跟多少人说过?
直面这个事实时,秦詹如同在刀山火海滚过遍。
可这切,他不是自作自受飞蛾扑火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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