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咂摸嘴,什时候他也能换个花样呢?薛匪风娶他这个媳妇真是受苦。他甚至在想,为什不是女主穿到原主身上呢,这样薛匪风也能吃好点。
沈清然认真地数两遍,确定那块种着玉米以及其他不知名物种田是他家。
两个流里流气青年态度自然地跳进田里,拔起串茂盛菜叶子,带出小颗白萝卜,“啧,太小不够吃。”
说着随手扔,又要去拔另颗!
有人在偷他菜!
薛匪风静静地看着他。
“好吧,是比较容易饿。”沈清然承认,“可以吗?”
薛匪风摇摇头:“你想吃就吃。”
沈清然眼眶红,薛匪风真是对他太好,难怪原主越来越过分,他都想揣起手继续当少爷。
“村东头石磨起,往右数第三块田,记得还种些菜,如果你……”薛匪风想说,如果你没折腾它话,应该还在。
真败家!
沈清然在心里叱责自己,讨好地笑笑,溜进厨房里做早饭。
角落厨房升起股股浓烟,沈清然差点被熏死,才焖好锅米饭。
大锅,日三餐量。
又煎盘带蛋壳鸡蛋,沈清然把鸡蛋和米饭端上桌时候,十分想念青菜。
薛匪风回去时,看见沈清然已经睡着,身子陷在床褥里头,只露出半张脸,白白净净,带点红晕,睫毛纤长浓密,像是流落在外千金小姐,睡在寒凉露重农家,梦中还时不时动手拉高被子。
这栋山脚茅草屋年久失修,地上是普通粗粝青石砖,恐怕铺两层盖子都舒适不。
薛匪风看会儿,叹口气,自己是鬼迷心窍才会放沈清然进来。他听觉灵敏,沈清然在隔壁屋子呼噜声都听得清二楚,何况同屋而眠。他把床上那床更厚被子扔到沈清然身上,自己合衣而躺。
预想中呼噜声并没有传来,这是个异样却宁静夜晚。
……
薛匪风辛辛苦苦种菜!
沈清
沈清然眼神亮。原主刚来,肯定不知道这个地方,应该能幸免于难。
薛匪风还没说完,沈清然便跑。
蔬菜啊蔬菜,他都几天没看见!
沈清然站在巨大石磨前,家人正在磨豆浆,勺黄豆混水添进去,流出来乳白浆液清香四溢。
这是他来第三天,进食东西只有米饭和煮鸡蛋,早上炒鸡蛋他嫌有壳不吃,薛匪风倒是面色如常地吃下去。
他去鸡窝里看望那只大鹅,它似乎从晕厥状态醒过来,生龙活虎,沈清然偷偷把锅底层烧焦米饭扔给它,毁尸灭迹。
薛匪风对这份时间不对早餐有些疑惑。
沈清然自然地要去抓他手,被握住转,个盛水小碗出现在面前。
“沾水写桌子上。”
沈清然从善如流:“们天吃三顿饭吧,有益养伤。”
沈清然睡醒时,发现自己身上有两床被子,薛匪风已经不在,想当然认为是对方醒才把被子给他。
他打着呵欠出门,低头看见门口出现堆柴火,薛匪风正在劈柴。
用剑劈柴。
薛匪风也看见他,不抱希望地问:“柴刀和斧头呢?”
沈清然抓抓头发,弱弱地指指山上。他柴没砍根,柴刀忘在山上。斧头他没有印象,估计是原主在时候,被别人顺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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