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院养鸡,前院开垦。总体上有屋顶遮住地方不多,原主那间房废,沈清然每天在薛匪风屋里打地铺,后来慢慢地变成薛匪风睡地上。
从大小来看,原主房间更宽敞,沈清然糟蹋个房间,跑去把薛匪风逼得睡地上,怎看怎说不过去。
以后天更冷这样也不是事啊。
要不要像薛匪风证明自己洗心革面,比如从收拾个屋子做起?猪皮都割还差这点吗?
沈清然内心挣扎,闭着眼睛下决心,“收拾就收拾。”
沈清然叫声自己名字,太久没说话,使他声音像只呦鸣小鹿,蔫哒哒。
他又连续喊几声,逐渐找回自己声音。反正他家在山脚,平时不会有人经过。
做午饭时,沈清然习惯性地舀两勺,待下锅才想起薛匪风不在,不用煮这多。
他心虚地盖上盖子,或许,薛匪风担忧不无道理?
沈清然把吃不完米饭和麦麸搅拌下,倒在大白鹅食槽里,“快吃,等姓李……呃,等李丰回来,你就没这好运。”
常柏毫不意外。
“但是你想啊,夫人她是个哑巴……”常铭眼中智慧之光骤现,“将军是为能看懂唇语,让假装哑巴,好回去跟夫人交流。”
逻辑鬼才,常柏叹服。
“有道理。”
于是第二天,薛匪风发现,自己下属,个个嗓子都哑。
敢让她出手。
只能常穗上。
哥哥们露出幸灾乐祸表情。
薛匪风却摇头,常穗虽形似,但货船之上伪装被俘歌女挑拨离间,让两方大打出手,常穗拍马不及常蝉。
他指着常铭道:“天内,把常蝉叫回来。”
他蹲在看不出死活青杜苗旁边,自言自语:“你什时候能好啊?”
像在问青杜苗,也像问什人。
或许是心里觉得,青杜苗长成入药那天,薛匪风腿伤便有望治好,沈清然对这棵独苗格外费心,天要看三回。
“别想李丰,先睡觉。”沈清然无聊地打个哈欠,早上刚晒被子,睡午觉定很舒服。他扭头看眼原主房间,自从第天从这里出来,就再也没踏进去过,也不知道脏成什样。
李丰在山脚房子很小,厅两屋,正门进就是大厅,左右手各间卧房,大厅和后墙之间用木板隔出个狭小空间,几级向下台阶通往个小地窖。厨房独立靠在房子左侧,只有个灶台,之外空间堆着各种农具。
……
沈清然个人回家,突然觉得家里有些空荡,连个说话人都没有。
虽然他本来也说不话。
但薛匪风走,也就意味着,他可以卸下警惕,使劲嚎两声。他快憋坏,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常说起话来是什声音。
原主样貌打理干净之后,和他很像,就是太过弱鸡,气质天差地别,生活方式对个人外貌改变真很大。
常铭面色苦逼,觉得将军就是在报那双人马鞍之仇,明明自己可以写信叫人,非要让他顶着被姐姐抽顿风险跑腿。
常铭无声道:“属下遵命。”
等常穗陪着薛匪风去神医那里看伤,常柏奇怪地看着常铭,“你这是什表情?”
三分苦逼,七分窃笑,有点精分。
常铭张张嘴,道:“主子今天不让说话出声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