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然从床底扒拉出把匕首,他睡薛匪风床段时间,发现这人警惕心特别强,大概是战场留下后遗症,床底下都藏着利器。
沈清然找来条不穿裙子,铺在大腿上,壮士断腕般,撸起胳膊,刀尖在手腕上比划下。
不行,这里有动脉。
沈清然又娇气又怕疼,要他自己动手简直要命。他视死如归地盯着,往上移点,争取只伤到皮毛。
“你干什!”薛匪风突然出现在门口。
受这个情况?
沈清然心里尖叫,是你孩子,你啥都不问,这从容地准备补品?还告诉张婶!
外面说话声越来越近,薛匪风送张婶出门,又回到厨房看火。
沈清然蹑手蹑脚地把洗脚水放回原地,蹲在床上数脚趾头。
他不止次听蔡氏阴阳怪气地骂他要被浸猪笼,到薛匪风这儿,好像切出格错误都可以被包容原谅。
块暗器凌空飞来,迅雷不及掩耳击在沈清然手腕上麻筋。手腕麻被迫松开,刀锋擦过皮肤,画出条微不可见血线,“哐啷”掉在地上。
被抓包!
沈清然脸惊慌,嘴唇失色,飞快地把袖子放下来遮住手腕。他还没干就被薛匪风知道,接下来该怎办?
旦知道这件事,面对薛匪风就格外尴尬,他不能跑出去和薛匪风直接说“没有怀孕”,要是被薛匪风反问句,岂不是更糟糕。
最好找个折中办法,让薛匪风自己发现误区,大家睡觉,明天醒来还是清清白白好兄弟。
症结就在李月微话,要对症下药。
沈清然动动脚趾头,遗憾地发现它怎都不流血。
鸡血隔老远就会被薛匪风识破,人血要去哪儿搞?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