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然急忙拉住他袖子,拼命点头,他能保证。
无缘无故谁愿意受伤,何况沈清然这样懒人。上次和薛匪风谈这个话题,他稍纠结,不欢而散,这回可要抓紧机会和薛匪风说清楚。
薛匪风看着小鸡啄米样沈清然,眼里满满喜爱,他皱眉纠结半响,最后愧疚道:“过两天是你生辰,但是有急事要马上出趟山。尽量赶回来。”
薛匪风耳力比沈清然好,听得清二楚,想到在他看不见角落,沈清然天天出门都受着这样非议,心里便阵阵心疼。
难怪沈清然爬山宁愿选择人少石山。
“嘭!”巨木落地声音吓住窃窃私语人。
薛匪风把最后根木头掷在石块上,目光压迫地盯着这些人:“清然说话不便,吃哑巴亏,劝诸位见好就收,管好自己嘴。”
“哟,腿不瘸说话也硬气……”后面人嘴快刺句,谁知站在她身边人居然默默移开步,下子把她,bao露在薛匪风面前。她这才对上薛匪风震慑目光,眼睁睁看见石块从中间四分五裂,撞击石块木头竟然撞秃半长度。
沈清然见薛匪风突然对他凶,还没搞明白怎回事,脸上疼,薛匪风恨铁不成钢地捏住他脸:“斧头还悬在脚上,你也敢撒手!”
沈清然撇撇嘴,那还不是因为帮他扶住斧头人是薛匪风?
“万下次不是你也这样?”薛匪风看透沈清然想法,有些头疼。
沈清然目光转圈,眼波清澈如水,除薛匪风谁会帮他?谁又有他这样反应能力?他装作受教地点点头,嘴角牵起丝极淡笑意,好几天,薛匪风总算主动跟他提吃饭睡觉以外话。
薛匪风怎会错过沈清然没心没肺样子,他愤怒地加重力道,把他脸捏红块,却见沈清然眼神清亮自得地看着自己,下不去手,只能暗恼。
下子息声,不敢和薛匪风对视。
薛匪风拉着沈清然手往外走,摩挲着沈清然拇指指甲,想想道:“以后这种事都不要去。”
沈清然第次和人这样牵手,心神全被薛匪风小动作夺去,没听清他说话,胡乱点头。
和武功高强有内力人牵手都是这样吗?手心酥酥麻麻地像是过电,还有些燥热,薛匪风是不是偷偷给他输出内力?
薛匪风以为他答应得不甘不愿,解释道:“不是不让你出门,就是不想看见你再受伤,要是你能保证……罢。”
薛匪风把沈清然提到他背后,接替他位置,握住斧头,三两下劈完堆柴。
沈清然站在旁边垂眸看着,没有帮把手意思。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,动手只会给薛匪风添乱。
然后长舌村妇们却不满意。做年糕默认派家中媳妇来,大家都遵守这个规定,怎薛匪风就过来帮他媳妇劈柴?沈清然名声狗都嫌,上辈子烧高香,踩什狗屎运。
明明薛匪风干活事半功倍,她们却像利益被侵犯样,交头接耳地说薛匪风不该来掺和娘们干事情,不像个大男人,刻也离不开媳妇。
沈清然心里翻个白眼,秋收冬藏,腊月无农事可做,男人们在家闲着,定下狗屁规矩,深受其害人反而抱团排斥薛匪风这样不拘小节疼老婆正常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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