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受薛匪风指使!
沈清然万分肯定,薛匪风自从石山那件事,就几乎没有“放养”他,最近更是变本加厉。
沈清然不知道,两天天天同处个屋檐下人,情绪都是会传染,他心里不安,虽然惯常表现得没心没肺,但是薛匪风粗中有细,怎察觉不出来?
他有些得意地看着薛匪风,就算你让潘云奚跟着也没用,最近偷偷种好多东西。
谁能想到沈清然坐地上抠着土玩,就埋颗芋头块茎呢?
沈清然头都大,这小姑娘怎说哭就哭,他立刻给她递条手帕,兴致勃勃地写:“年之计在于春,这是把整年宏伟计划都给你讲遍,总结过去,展望未来,发家致富!”
潘云奚:“这样啊,还以为你要走。”她破涕为笑,浑身充满干劲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沈清然强调,“这种话可千万别再李丰面前说。”
潘云奚使劲点头,沈清然和李丰,虽然个不能开口,个看起来不好亲近,但是夫妻恩爱,心地善良,李丰对沈清然有多看重,她清二楚。说这种话,恐怕会给沈嫂子惹麻烦。
沈清然趁潘云奚去蘑菇房,把桌上纸张拿去厨房烧。
兄”合理,bao毙。
他这半个月和潘云奚起晒五十斤蘑菇,各种品类都有,打算找个机会拿到外面去卖。
薛匪风看起来人脉很广,应该能帮他找到买家。
沈清然把潘家也种满蘑菇,和潘云奚商量:“这批蘑菇大概能长两个月,你以后就晒卖钱,你要是能找到传代方法更好,这两月内赚到钱你和李丰对半分。”
潘云奚疑惑:“那你呢?”怎听着像要出远门?
薛匪风对沈清然暗示无动于衷,他抓过沈清然手,果然指甲缝里又是泥。若是沈清然这种情况出现在宫中,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在悄悄挖密道。
“张婶孙子都不玩泥巴。”薛匪风试图纠正。
沈清然憋屈,从幼儿园知道要自己洗手后,就不玩泥巴!
家里果然打好盆热水,薛匪风细心地帮沈清然搓干净手上泥巴,用毛巾擦好,最后抹上层梅子香莹润白膏。
沈清然看眼薛匪风,刚才还说潘云奚动不动就哭,其实他自己
……
沈清然出门,看见薛匪风正好来找他,心里忧虑不由更深层。
就这紧着盯人,他到时候上哪儿找时间假扮堂兄?
他委婉暗示薛匪风:“不在家,那就是在潘家和地里,保证不会去爬山。”
潘云奚可不得,口个嫂子,听得沈清然天天自怀疑,他出门种田,必然跟着,什都抢着干,导致沈清然没办法从系统里拿新种子。
沈清然望天,谁知道他还能不能再回来呢?
他仿佛交代后事:“地里有两亩土豆,两亩红薯,这个叶子能吃,没有菜就吃它。棉花长成,定要收好种子,等第二年再种,其实建议这五亩地东西都要留种,如果村里有人也想要种子,你就低价卖或者送他们,都是好东西,种越多越好。”
潘云奚眼眶红。
“这些事李丰都不会干,就靠你,反正你们就对半分……你要是有空,采完棉花,帮给他做几身棉衣。”说到薛匪风,沈清然不由得鼻尖酸。
而潘云奚已经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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