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着眼睛等待被打沈清然,惊讶地长大嘴巴:这就没事?
简直比他预料要好几百倍!
薛匪风果然够心软。
他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,“告诉他也行,但是只能跟他两个人谈。”
薛匪风额头青筋跳,这又是什奇葩要求?
薛匪风怔住,他确实没想到这个对策,但是听着堂兄语气里浓浓鄙视,好像他对沈清然比自己还好,顿时不服:“追根究底……”
沈清然顺着他说,想次解决这个事,“对,追根究底是错,你要气不过,想打你就打吧,你武功高强,别把打残就行。清然现在有你护着,往后也不找他。”
沈清然挪出桌底点,微微挺挺屁股。腰身凹陷,臀部弧度饱满。
这里肉厚,只能打这儿。
薛匪风:“……”
,把他当亲妹样疼,你凭什要打?”
薛匪风冷笑道:“你骗清然种马铃薯,丁点大东西,随便挖个坑埋都不够填,你骗他能种两亩!你自己信吗?!”偏偏沈清然对堂兄话深信不疑,把自己累死累活,连手指头都动不。
反正最心疼人是他。
沈清然立即感受到薛匪风怒意,他怂得往桌底趴,嘟囔着:“清然就在隔壁,是他堂兄不许打人……容易吗二十八媳妇怀着孕跟人跑。”
哭腔说来就来:“清然从小就懒,是他堂兄,婶婶让编点东西骗他下田种地,要不说地里能长他最喜欢吃鱼,他能下田吗?用心良苦,别人家种田背着大篓苗子,他背不动,就让他随便掰两块土豆扔扔,骗他种田简单,多出来动动,最后还不是自己重新种遍!”
“要面子,清然也要面子,难道你被人像傻子似骗二十几年,会希望,bao露在自己媳妇面前吗?”沈清然满口歪理。
但不无道理。
薛匪风想,清然自来自尊心时强时弱,摸不准他对这件事反应,某些幼稚可笑错误,私下纠正就罢,换成他,也不会想被第三个人知道。
总归,自己就在隔壁,这个堂兄若是有什离经叛道话,他也能听得清二楚。
“行。”薛匪风规定,“不准碰她,不
他有些被堂兄绕进去,仿佛是自己不占理,旦动手十恶不赦。这人怎说风就是雨,趴下就让人打他。
虽然来之前,薛匪风确实抱着把他腿打断心思,但是现在……不知道为什,下不手。
特别是这人进门还很嚣张,到后面用软乎乎哭腔,抱怨着自己有多努力地让沈清然出门走动,薛匪风不由得想起每次哭都只默默流泪,从不出声沈清然。
无论出不出声,都精准抓住薛匪风软肋,沈家人是不是有什天生本事?
薛匪风有种拳打在棉花上无奈,“行,你把这些话跟沈清然说清楚,以后不要再见他。”
边深度自黑,边抬高堂兄形象,沈清然十分精分地保持两个人设。
薛匪风听完,面色恍惚竟然有些动摇,甚至想信这人辩解。
毕竟听起来合情合理。
沈清然佯装震惊:“难不成清然现在还信?”
不等薛匪风维护自己媳妇智商,沈清然发出诛心质问:“他信就算,你也信?你难道没有像样,重新帮他种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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