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自告奋勇:“那可以帮你们种田。”
“你们有什想吃粮食吗?”
老头叹口气,叹尽悲凉苍老,“你看着,们祖孙俩,像是有地种吗?”
沈清然呆呆,
“饿?”老头瘦得皮包骨,眉毛胡子全白。
对比之下,沈清然觉得自己这细皮嫩肉再饿五天不成问题,他摇摇头,“不饿。”
“咕噜”,肚子不争气地叫声。
沈清然闹个大红脸,黑白分明大眼睛闪过抹尴尬,他咽咽口水,“真不饿。”
老头笑下:“别再往山上走,晚上有狼和野猪。从这里沿着河边走,走上几个时辰就出去。”
沈清然脸色白,他明明记得这山下是座小城,薛匪风说晚上会放花灯和烟火,年轻男女互诉衷情,十分热闹。
他回头看眼蜿蜒曲折山道,芳草萋萋,掩去来路,他站在山脚,前面不是他要去地方,没有等他人,后面是是陌生沉默大山。
十只狗和他都饥肠辘辘,再爬上去根本不可能,而且他不认识路,在山里更危险,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。
这里到处都是翻乱石块,前面有条河,芦苇丛茂盛得遮住河面,只留水声给人判断。
沈清然牵着狗探路,终于在芦苇丛尽头看见户人家。
丈夫间受气包。
地上树藤根根蔓延着老长,沈清然被绊倒好几次,扫眼这群狗,愤怒地向系统兑换把柴刀,吃力地勾砍十条藤子,做成简易项圈,遛狗。
待完工之后,手心全是青色树汁,擦也擦不干净。
套上项圈之后,傻狗就老实跟在沈清然后面,让它往东不敢往西,偶尔两只东跑西突,绳子缠绕杂草,狗头卡在树杈,沈清然杀鸡儆猴,故意等会儿才把它拎出来。段路后,十只狗已经学会排队前进。
沈清然忙活着赶狗,再眨眼,薛匪风就完全不见。
几个时辰……沈清然有点腿软,傍晚风越来越大,他裹着湿透衣服强撑着走到现在,体力已然透支。
“黄丫,饭做好没?”老头声音嘶哑地问。
“好,爷爷。”
老头:“看你面善,你就在这吃吧,等明天再走。”
就像张厨子样,沈清然挺招老人喜欢。
间李丰家还破小茅屋,门口坐着七八十岁老头,和个扎着凌乱双髻丫头,不过十三四岁。
沈清然牵着狗上前,摸摸钱袋,脸色变,刚才掉坑里时候没注意,卖蘑菇钱竟然全没。
这老少,看起来就很穷,别说十只狗,就是他个人去借把米,好像都能把人家难倒。
沈清然和老头目光对上,讪笑下,准备问个路就走。
老头活把年纪,哪还能看不出来沈清然摸钱袋意思。这看就是哪个外乡人不小心迷路,走到他家门口,肚子饿又没钱不好意思开口。
又被丢下。
沈清然眼神暗,胸膛起伏下,继续前进。
上山时候,沈清然被劫走,他没有心思看路,直接导致在条分叉路口,他选和薛匪风不样路。
有群狗陪着,沈清然人仗狗势,没有察觉到越走越偏,等他好不容易下山,转过棵青松,以为会看见薛匪风在山口等他。
眼前却是片荒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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