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然沉下声音:“怎?不想种?”
跪在地上人傻眼,但到底还是怕饿死,叠声地道:“种!种!”
“那好。你们现在就去潘家前面那口鱼塘,把里面鸡粪鸭粪清理出来,给两亩土豆洒洒,记得均匀点,天黑之前要检查。”沈清然不舍得让潘云奚个小姑娘天天清理这些,正好有他们接手。
还有家里蘑菇腐殖质,也要清理出去。蘑菇潘家那边种得够多,自家就没必要种。接下来,他要忙其他东西,没空打理,怕家里又臭成养猪场。
自从这次回来之后,薛匪风好像有点毛病,不让他和潘云奚走得太近。以往都是潘云奚过来帮他收蘑菇,现在薛匪风宁可自己动手。
只要再打顿就好。
“你想帮他们?”薛匪风不太高兴,难道沈清然真念着当初无赖给他做几顿饭?
想到这,薛匪风便有些吃醋,狠狠剜眼李家兄弟。竟然抢在他前面给沈清然做饭,罪大恶极。看来学做饭事,要尽早提上日程。
沈清然眼珠转转,露出个小狐狸似狡黠笑容。饿死都是便宜这群人,当半辈子趴在村民头上吸血虫,就想简简单单地见阎王?做梦!
统统派去种田!
清然。
这个提议得到致附和。
沈清然听完经过,有些幸灾乐祸,当初欺负薛匪风是个瘸子,明目张胆欺负人媳妇,天道好轮回,报应不爽。
“李哥……丰哥……”沈清然想起薛匪风不让他这称呼,时找不到合适词,“他为治好腿,回回艰难出山寻医,可你们偏偏瞅准这个空档,上家里闹事!你说会把药方给你们吗?”
李秋生哪还有当初抢人钱袋时威风,群人脸色白,面面相觑。
“男女授受不亲,们两个大男人,你要为潘姑娘名声想想。”薛匪风原话。
沈清然想也有道理,那干脆不种蘑菇。
无赖听见挑粪,都有些退缩,争辩道:“们现在腿动不,离拐杖就不行……”
薛匪风突然脚尖挑起根竹竿,痛打落水狗样,几个瞬影之间,把那些人全打趴,专挑膝盖小腿地方打,末,扔竹竿,居高临下负手道:“个人挑不动就
种田可真是世界上最痛苦事情,沈清然叹气,以己度人,像李家兄弟,下半辈子都应该种田赎罪,为社会做点贡献再去死。
“让你们干什都愿意?”沈清然清清嗓子,现成青壮年劳动力,不要白不要。
“对对对,都听您!”李秋生喊得最大声,沈清然能要求他们什,还不就是做饭,那还不简单?
“种田呢?”
“啊?”
薛匪风看见门口群人,连忙轻功飞回来,稳稳地落在沈清然面前,面色铁青:“滚。”
无赖们眼里钦羡流露,要不是腿脚不便,早就想合力上前压着李丰交出药方。
沈清然拉拉他袖子,薛匪风脸色稍缓,突然察觉出点好处,沈清然是男,为掩饰身份,那自然不可能和任何人有不清不楚关系。
“你有治腿办法吗?”沈清然悄声问薛匪风,暖湿气息扑在耳廓边,令人心猿意马。
薛匪风厌恶地扫眼无赖,点点头。这群无赖是被常柏打成这样,经脉堵塞,气血不通,长久下来,下肢渐渐废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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