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
记耳光重重打在所有农户脸上，从脖子红到耳尖。他们跟天下山庄长期签订田地租赁，不管收成好坏，除
按比例分成粮食，天下山庄每年派人运粮时，还会支
大胡子双腿打颤，冷汗涔涔。
“四百六十……有四百六十！”
沈清然抽回稻穗，农户
目光不由自主跟随着他转，“单穗粒数四百六十，你们说，产量提高几倍？”
“至少四倍！”少年抢答，他咽咽口水，仿佛已经闻见香喷喷大米饭。
沈清然：“对，
也不自夸，能达到手里这种程度，也不单单是种子功劳，还跟气候土壤肥力有关。但是就算是最平常种法，不发蝗灾，翻个三倍不成问题。”
人与人之间要是多点信任，他就不用花冤枉分。
沈清然哼声，逼视大胡子：“若是能拿出证据呢？”
大胡子：“那就是你有种。”
沈清然气笑，还学会避重就轻，“有种，你就没种，敢赌吗？”
“赌就赌！”大胡子擦下巴，不信沈清然能拿出来。
家平头百姓，哪里用得上好东西。闽州水土好，山庄商议把种子用在这里，早就派人悄悄运进山里，掩人耳目。”
“现在战争吃紧，家家户户出壮丁，种田人少，粮食也大量减产。山庄没向你们多收钱，还费尽心思购买良种。反倒是吃力不讨好。”沈清然眯起眼，胁迫地盯着他们，竟然生出股上位者气势，叫他们不敢直视。
唬住农户还是很容易，特别是上头还有慕文寇威严压着。
“这……”
“真是这样？”
他沉下声音：“既然各位不领情，那便换个地方去，这百亩地，不管。”
沈清然作势要走，被农户客气地拦住。
“二庄主别走，们乡下人有眼不识泰山，该打，该骂！”开始出声瘦子立刻打自己两耳光做样子，称呼都变成二庄主，“您大人有大量，帮帮们吧，实在是去年收成不好，今年怕。”
“收成不好，那就多费心研究水肥比例，心思歪到别处，天上会掉馅饼吗？”沈清然疾言厉色，“看这稻子就是给你们种，你们也种不出花来！白瞎这好种子！”
三株稻穗被把掷出祠堂，沉甸甸稻穗在地上擦出阵响亮摩擦声，很快引来群麻雀分食。
沈清然笑眯眯地在袖子里掏掏，掏出三株稻穗。
黄橙橙，沉甸甸，颗粒饱满，拿出来就重得压断纤细稻杆。
农户眼睛都直，种辈子田，他们不会不识货，更知道这意味着什
。
沈清然交给边上年纪最小少年，“会数数吗？数数上面有几粒。”
祠堂中时安静，只剩下少年清亮数数声：“……二百五十七，二百五十八……四百……”
农户交头接耳，忍不住相信沈清然。
“放你娘屁！”大胡子匆匆进来，“就没见过能产三倍水稻，乡亲们都种这多年地，岂是你黄毛小儿能唬得住！有种你就拿出证据，没种别怪乡亲们不客气。”
大胡子来，农户马上跟着附和，他们更偏向于自己人和经验判断。
还真有种。
沈清然揣揣袖子，呼叫系统，向他兑换千积分株稻穗，共三株，兑他肉疼，播种五天，他也才赚三千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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