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哥哥,他只要跟着就好。
弟弟心里哥哥形象又拔高节,此时薛匪风脸色却突然变。
额头青筋凸起,身体燥热难忍,薛匪风发狠按住窗户框,闭上眼抵抗体内叫嚣不对劲。
过会儿,薛匪风面上恢复冷静,身体有没有恢复只有他自己知道。他看眼若无其事薛谨风,突然想到有段时间没见到沈清然,顿时顾不得刨根问底,对着窗外,喊声“清然”。
句“回”声音传回,薛匪风放下心,目光不善地锁定薛谨风
薛匪风负手望着窗外,只黄鹂从枝头飞起:“铁骑,铁骑,得先有马。”
那场生门封死战役,他安然无虞地保下大军,战马却不能强求,否则薛厉风也不会迟迟发现不大军藏匿处。
薛谨风脸色白,在这瞬间,忽然悟战场凶险。没有马,在西北平原反而不适合。广袤平原,两军冲突,短兵未出,先丧命敌军马蹄之下,踏成肉泥。
“西北看似有优势,实则夹在北彗和太子之间,粮草不济,腹背受敌。不如釜底抽薪,把这个困局丢给薛厉风。”薛匪风打开窗牗,窗外片青青稻田,北方战乱已久,南方相对安逸,虽然没有大片平原供给种植,但是战争对生产破坏,十倍土地都无法弥补。
薛谨风还是担忧:“纵观历史,多是自北向南挺进。北伐之困,由来已久。”
早前,常铭送来副将章怀蒲手信,至此,关于军队调动争议告段落,切听薛匪风指挥。
常铭来送信时候,薛谨风也在,薛匪风看完之后没有避讳,直接扔在桌上,“你也看看吧。”
薛谨风拿起来,越看越不可思议,上扬眉峰好像浸在水里墨渍,化出团浓愁。
“哥,你这是干什?无缘无故为何将军队南迁。觉得信上章怀蒲话不无道理。”
薛匪风:“意已决。让你知晓,便是想劝你不要掺和进来,你明日便启程回旧都,韬光养晦也罢,闲散王爷也好,要你像十八年前样,就当没有这个哥哥。”
薛匪风嘴角轻扯,来闽州三个月,也就是所谓蛮夷不开化之地。他有预感,南北局势早已悄然改变,这才是江山定势。
“谨风,们要看未来,不是过去。”
他和慕文寇已经商量好,天下镖局会给大军打掩护,天下山庄总部在闽州领郡,青州地界,到时先占这两块地,突袭朝廷后方,如果皇帝还不昏庸,自然该给他个名正言顺身份。
薛谨风抬头,看着逆光中薛匪风伟岸身影,脑海中浮现句话。
时势造英雄,英雄所计深远。
他做这切想保护沈清然,但他也不能连累母同胞弟弟。
薛谨风手掌收,信纸化为尘埃,“没有连不连累,那时们还小,现在们都长大,哥。”
“可不明白为什。”薛谨风看着他,“大军在西北,占尽天时地利人和。西北平原马平川,屯粮驻兵,练兵养马,最是合适。”
山河如纸,铁骑如刀。
“南方地势曲折,只能守,不能攻。来个李家村都费把劲,人口也不如北方,像嫂子那样……”薛谨风见薛匪风瞪过来,识趣地换个说法,“根本无法适应北方作战。大军迁过来,背井离乡,水土不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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