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咬。”薛匪风声音沉哑,他没想在军营干什,不合适,但是他既然想通,就没必要束手束脚,他怀疑沈清然偷偷种田,但是没证据。沈清然说肉长别地方,他不信。
越是紧张越容易出错,沈清然光挣扎着不想被发现靴子秘密,不小心把沉重靴子踢出去只。
“哗啦”,绿豆瞬间洒地。
不断有绿豆从裤腿里掉出来,天女散花似。
空气里弥漫着尴尬气息,沈清然破罐破摔干脆把另只靴子也踢,又是阵哗啦声。
常柏:“……”
手感?他怎没想到!以后见女魔头前不洗脸就好。常柏记住这个秘密,并不打算和看戏常铭分享。
……
沈清然慢吞吞地跟在薛匪风后面。
大白天,隔音效果也不好,搞不好两面山还有回声。
薛匪风:“按然然说办。”
他转头看向沈清然,示意他跟上,咳声,“有要事和然然说,你们看着门,别让人靠近。”
常铭:“遵命。”
常柏好不容易办事回来,突然看见姐姐弟弟三人堵在主帐前面,他迟疑下,远远看着。
来者不善。
蚂蚁都没有那种。
沈清然揣着手,笑眯眯地目送慕容玥回家,他第眼就觉得这个嚣张小姑娘某些方面和他很像,看见前面有块巴掌大水坑都选择绕路,唬唬就好。
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这样,愿意为薛匪风吃苦。
沈清然厚着脸皮给自己贴金,忘那个踩到只蚯蚓鬼哭狼嚎地要薛匪风背他种田人是谁。
“她怎进来?”沈清然问常铭。
这叫自首,坦白从宽。
绿豆在薛匪风脚下跳跃着,铺层绿色地毯,他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怀里人轻几斤。
薛匪风永远跟不上沈清然些操作。
瘦就是瘦,还敢用绿豆来蒙骗他,不硌脚吗!!
薛匪风看着沈清然被磨红双脚,心疼地不行。他把沈清然放在毛皮上,
可不能这丢人。
“还有事,先走……”沈清然临近帐门打退堂鼓,他是真有事,他得去种西红柿呢。
“啊——”猝不及防被把拉进去,帘子从脸颊扫过,再看清屋内陈设时,他已经被薛匪风抱起来。
薛匪风屋子里只有张皮毛铺着地铺,以及条长桌,桌上有地图自然是不能放人,眼见里地铺越来越近,沈清然急,不说客观条件不合适,就说他靴子里还有三斤绿豆没处理呢!
“小心咬你!”沈清然低声威胁。
常蝉朝他勾勾手,“好久不见,让姐姐看看瘦没。”
明知这是打人征兆,姐姐发话,常柏只好过去。
“胆子大啊,敢下令抓你姑奶奶。”常蝉两手扯住他脸,“夫人你也敢抓。”
常铭适时幸灾乐祸地讲解,常柏自认倒霉。
“点也不好捏。”常蝉失望地收回手,“还不如小王爷手感呢。”
常铭早就查清楚,如实以告。
沈清然冷笑:“从西北到青州,辛苦是辛苦,可不能连纪律也丢。守门侍卫当众杖责二十,罚没金子就……”
沈清然看眼头发被慕容玥抓得凌乱常铭:“赏你。”
天降横财,抓两下算什。
“谢沈……”常铭紧急看眼将军,糟糕,差点忘自己主子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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