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然迅猛点头:“不会不会。”
他揪着薛匪风头发,缠在手指上,声音闷闷,“那你呢,接下来你要去哪?”
这两地局势已经稳定,又有裕昌侯携金银投奔,薛匪风不是固步自封人,应该打算赶赴更凶险战场吧?
有时候沈清然真想拖住薛匪风三个月,等他战马养成,稻子丰收,或者更久些,等棉衣制好……
但他也知道,朝堂局势变幻莫测,薛匪风现在出其不意,若是再过几日,难保薛厉风又受*人挑唆,再次联合北彗叛国。
薛匪风在军营可以预见条件艰苦,无法避免,沈清然是故意找事,这不能扯平。这事就这样揭过,谁知道沈清然还能干出什事,不声不响,他点消息都没收到,四个人瞒得他滴水不漏,不对,还要加上个帮忙打掩护慕文寇,五个人。
沈清然:“你想啊,要是平时太无聊,独守空房,精力旺盛,背着你找别人怎办,当然要给自己找点事——呜。”
嘴巴被咬口。
他捂着嘴巴,冒着再次被咬风险,道:“天高皇帝远,田肯定是要种,区别就是你想不想知道。”
沈清然诚恳地建议:“你要是怕气到自己呢,就睁只眼闭只眼,每天给你写信,告诉你在绣花插花溜猫逗狗什。”
薛匪风恨不得生吞绿豆精降火,但是军营定下规矩他必须以身作则,只好将这颗嚣张绿豆精含在嘴里,舔又舔,反复确认他只是瘦,剥开豆衣里面依然白皙结实,将来安定下来,拿点水泡泡,还是能长成白白胖胖绿豆芽。
沈清然由于种田太累,抬胳膊动腿肌肉拉动就疼,他躺着由薛匪风检查,抬手捂住边眼睛,“让看看将军消气没?”
薛匪风帮他穿好衣服,脸上不满,动作很大,副想粗,bao对待沈清然表明生气立场样子,真碰到人,又仿佛春风化雨般温柔。
绿豆精嚣张是有原因。
沈清然在薛匪风怀里寻个舒服姿势,赤|裸脚尖轻轻点着身下毛皮,先发制人:“你晚上就睡这个?”
薛厉风和薛匪风血海深仇,不你死活不罢休,薛厉风本人卖国卖得溜,如果北彗许诺保他,说不定立刻高兴地大开国门,让北彗毫无阻挡地南下收拾薛匪风,回程时枪头转,顺便将大齐新都也占领。
薛厉风短视愚蠢,这种事他干得出
“你敢!”薛匪风更生气,“张婶还有分农忙和农闲,都五月份,你能不能休息会儿,青州和闽州哪还有田,你告诉你接下来要去哪?你要是敢出这两州,信不信打断你腿?”
接下来他要养鸡鸭和养马呢。
沈清然不敢说,怕被打断腿,他讨好地亲亲薛匪风,“马上就休息,你放心,接下来稻子成熟前,就呆在天下山庄,哪儿也不去,要是多走步,都不是人!”
沈清然说得信誓旦旦,薛匪风心里狐疑,却说不出哪里有问题。
“别耍花样。”
说好貂皮呢?
薛匪风:“临时扎营,自然就这样。”
理直气壮。
没有媳妇在身边,晚上睡什有区别吗?
“反正你就是骗,背着你在棉庄种半个月棉花,也骗你次,咱两扯平。你也不许怪常蝉他们,都是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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