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匪风死,你们还怎跟朝廷抗衡?你们要效忠谁?造反还敢逼着朝廷
此时,副将章怀蒲营帐。
薛厉风被绑成蝉蛹,摁在地上审问。
军营上下无人不恨薛厉风,要不是他和北彗勾结,他们十万大军本该在去年就该班师回朝,而不是险些丧命天坑,更不是像现在这样,损兵折将,元气大伤,才将北慧压回境外。
自从知道薛厉风被俘,想千刀万剐他士兵每天要在绕着关押他地方巡逻三遍,化成灰都别想从军营逃出去。
“坦白从宽,北彗这次作战布局,暗中龌蹉,五十说明白,本将留你个全尸,否则,外面这些士兵,人刀,千刀万剐,你连肉带骨都不够分!”
“夫人,不能这样,将军也不会答应。”常铭不肯动手,人操纵马,绑上就反过来,万有什意外,跳马都来不及。
常蝉看不下去,她旋身飞上沈清然马前,握住缰绳,“夫人,抱住,驾!”
队伍瞬时间分成两拨,前面骑绝尘,扬起风尘十几里。后面加快步伐,大概明天日落前到达军营。
戌时,夏天天黑得较晚,最后点余晖散尽,守卫三三两两搬起拒马挡在军营大门前,远处烟尘滚滚,阵马蹄声急促逼近。
“薛将军亲卫,自己人!”常铭率先到达,亮出令牌,“将军在不在军营?”
常铭并不知道沈清然和薛匪风间绿豆约定,看夫人神情也意识到事情严重性。
他立刻前后打点好,让队伍加快行进,点两千精兵,骑上最好快马,全速赶往苍州。
这两千精兵包括薛匪风派来保护沈清然分队,不足人由天下山庄补齐。剩下两千人,四千马负责押运粮草。
从闽州到苍州,沈清然原打算慢悠悠地走,边养身体边运粮,蝗虫打乱他计划,他必须花最短时间赶到苍州。路紧赶慢赶,沈清然坐在马车里颠吐好几回。
现在,他还要更快。
常柏连续带人找两天,无所获,最后看见将军士兵说,薛匪风追着北彗首领石山猷路向北缠斗,再后来起风沙,黄沙漫天,眼都睁不开,风沙过后,就再也没有人见过薛匪风。
章怀蒲生怕这是北彗陷阱,把薛厉风提过来审问。
“薛匪风呢?”薛厉风自知难逃死,他看看周围人顿变脸色,突然猜测道,“他没有来审?是不是死?”
章怀蒲脸色难看,“劝你还是顾好自己吧!说不说!”
薛厉风眼珠转转,几乎肯定薛匪风出事:“现在军营上下,只有个主子,你们这群狗奴才还敢这样对!”
薛匪风失踪,军营上下缄口,禁止私下讨论,以免引起恐慌。守卫较为警觉,推着同伴,“你去禀报章将军。”
常铭心里沉,认为夫人过于紧张将军没出事侥幸心理荡然无存。
“常柏呢?”
“常侍卫他……你等等。”守卫打马虎眼。
常铭险些腿软,他弟弟也……
但沈清然不会骑快马,上次薛匪风借着教他名头欺负他,嘴都被亲肿,骑马点却也没学会。
薛匪风这个混蛋!
为什不好好教他骑马!
沈清然眼前片模糊,他擦擦眼角,“常铭,拿绳子过来。”
他怕自己会掉,干脆绑在马背上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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