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伤?”沈清然没忍住捏左胸那里把,“这儿受伤才能叫大伤是吧,你故意气。”
薛匪风:“这里装着媳妇然然,哪敢让它受伤。”
他把沈清然送他绿豆藏在最靠近心脏地方,战斗过程直小心翼翼护着,生怕这里受伤,鲜血浸没绿豆,让它们提前发芽。
不小心天催发个十几颗,然然要担心。最后他还是让沈清然担心。
“油嘴滑舌。”沈清然低头在跳动有力地方印下吻,轻轻阖着眼睫像扇动翅膀黑蝶,翅膀上浮光般磷粉洒在胸膛上,烫得将军心口紧。
神医疑惑:“有吗,没听见。”
沈清然拍拍薛匪风肩膀,“你疼不疼?”
薛匪风:“……”这可真是个两难问题,他既不想示弱,让沈清然担心,但是话已经说出去,只能顺着沈清然。
“疼。”
事实证明,神医刚才真趁薛匪风在媳妇面前逞强,偷偷打击报复,“行,那轻点。”
床也不觉得辛苦,亲手给薛匪风换额头湿布,用沸腾冷却凉水给他仔细擦伤口附近皮肤,给神医打下手,替薛匪风换药。
所有贴身衣服,纱布,包括他自己穿,都坚持要煮沸遍消毒,才能靠近薛匪风。
夫人突然变得格外贤惠,心细如发。常铭原以为能做到像薛匪风前几天那样,带着伤还丝不苟地照顾夫人已经很难得,现在跟夫人比,简直小巫见大巫。
薛匪风第二天便退烧,有沈清然在身边,安下心养伤,媳妇说不准动,就真点也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弹,连上茅房都得等沈清然不在时候让常柏扶着他迅速解决。
将军对于养伤也很有迫切性,他最怕累到沈清然,到点就催着他休息,以免又出现昏睡几天情况。身体也争气,伤口迅速重新结痂,右腿慢慢消肿。
“然然……”薛匪风骤然抱紧沈清然,因为先前顾忌着伤口,这是他们重逢以来,第次紧紧相拥。
“以后们都不分开。”薛匪风不断地亲吻着沈清然耳垂,“天也不分开。”
开战以来,他和沈清然足足分开四个月,度日如年,写信小心翼翼,鸿雁难
……
薛匪风因为胸前受伤比较多,现在又是大夏天,便不怎穿上衣,很像耍流氓。
沈清然跪在他旁边,数他伤口,“八道刀口,你挺厉害啊。”
纤细手指摸着心脏附近唯还算完好皮肤,带来比伤口结痂还痒酥麻。
“这些都是小伤。”薛匪风握住他手指,呼吸有些粗重,“很快就好。”
神医对薛匪风改变叹为观止,下子从他最讨厌病人变成最配合,药有多苦多恶心,面不改色口喝光,施针活血化瘀,不论多疼,声不吭,比稻草人还安静。
早这样他可以少收五百两银子呢。
神医想起薛匪风说自己治病太疼话,真是怕媳妇什话都说得出口。
虽然确实很疼,但以前怎没见他吭过声?换哪个大夫都得疼,这能怪他吗?
沈清然站在薛匪风后面,察觉到他背上肌肉都绷紧,想起他醒来第句话就听薛匪风说他疼,顿时心疼得无以复加,他对神医道:“神医先生,能不能轻点,咱都是血肉之躯,哪能刮骨疗毒还谈笑风生,将军说他很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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