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匪风耳朵软,叫叫相公什事都没。
薛匪风捏住他嘴巴:“不想现在生小绿豆精,就留着以后叫。”
沈清然抿紧嘴巴,伸手揽住薛匪风脖子,就着这个姿势抱他会儿,然后松开手,拍拍衣服站起来。
“抱你回去。”
“等你伤再好些。”沈清然不着痕迹地揉揉腰以下部位,和薛匪风商量道,“以后别打这里行不行?”
“那你现在怎就不是,还说不是因为太累?”薛匪风几乎确定是这个理由,这样下去,沈清然什时候能胖个十斤,不留神就跑去种田,常蝉他们说服不动,就去打薛谨风注意。
还是关起来养吧。
沈清然:“好不容易来趟西北,再三天就要走,你不让种,辈子都会觉得遗憾,保不准哪天又跑过来。”
他抱着薛匪风大腿,忽略他放在自己屁股上手,“这里这远,你也不想以后再来次吧?”
薛匪风神情有些松动。
薛匪风蹲下来,捏住他脸蛋,用点力气,指腹间滑腻皮肤染上层绯红,“那小绿豆精怎来?”
“天上掉下来——唔。”
沈清然被薛匪风翻过身,按在大腿上抽几下屁股,光天化日,小巷子随时可能有人拐进来。
说好人后训妻呢!
沈清然羞得脸颊爆红,却也不敢太挣扎,怕用力把薛匪风大腿上旧伤蹭到。
后两个人抬起担架,继续前进。
“常柏,你带队巡逻遍村庄,没什事就带兵回去。”薛匪风吩咐声,跟在沈清然后面。
弟弟和掌事腿软又心虚,仿佛后面跟着只吃人老虎,拐个弯后,见四周没人,眼疾手快地把沈清然往地上搁,原地消失。年迈掌事甚至找回年轻时矫健。
薛匪风负手而立,咬着后槽牙:“还不赶紧拿出来!”
“哦。”沈清然解开腰带,伸手把篮子拿出来,趁薛匪风不注意,往里面灌满绿豆。
他眼里故意盛点水光,可怜巴巴地瞅着薛匪风。
薛匪风笃定自己下手不重,看他装委屈熟练
沈清然再接再厉,“天底下人人当得农民,为什不行?就三天,好不好,保证路上看见黑土地黄土地都不种!”
“大将军……薛匪风?”沈清然彻底不要脸,“相公?”
谁能经得住媳妇这样叫,破天荒头遭,听惯沈清然整天“薛匪风,不准下地”,“薛匪风,喝药”地说话,突然撒娇叫相公,声音清亮软糯……薛匪风猛地捂住鼻子,不争气地想流鼻血。
“就三天,看着你种。”
沈清然高兴地立马又叫好几次。
“是不是说过胖回来前不准干活?”
“说过。”沈清然蔫巴巴。
“你要是干完活能胃口大开多吃两碗饭也就算,你累就没胃口,懒得吃饭,还想继续瘦下去?!”
“你喂就吃。”沈清然小声反驳,“你之前还觉得是饭桶呢!”
他明明能吃,就是最近天气太热,胃口受影响,其他是无辜。
他仰头看着薛匪风,把篮子举高。
“你要小绿豆精吗?”
薛匪风看着那堆绿豆,太阳穴扑扑直跳,这个绿豆精绝对是故意!
“你在邀请?”
沈清然愣下,装傻:“不是,只是颗普通绿豆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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