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保只不剩,薛匪风刚稳定情绪忍不住发飙,“沈清然!你到底要不要命,这种东西也敢留在身上!”
沈清然弱弱道:“它们不咬
蚂蚁全集中在他右边领口,沈清然脖子都僵。
这声可把薛匪风心疼死,他哪还能维持住冷脸,连忙从马背翻下来,跪在沈清然面前,刚想问他以后是不是不会,目光突然在沈清然脖颈间凝滞。
五指掐痕明晃晃地刺眼,薛匪风几乎能想象沈清然当时凶险和喘不上气样子。
“谁掐你?”薛匪风眸光沉得像是修罗场走出阎王,只要沈清然说出那个人名字,马上就能索他命。难怪沈清然声音怪怪,他颤抖着伸出手手想摸那些淤肿地方,突然又看见领口团黑压压蚂蚁。
沈清然刚才拉高领子,他没看见掐痕就算,可他明明之前就看见沈清然身上爬好几只蚂蚁,居然生气就忽略这事。
沈清然跑不动,他想起今早他还跟着单文耀马后面,拎着药箱跑八百米。
薛匪风和单文耀样是坏蛋。
他跑起来,肩膀上蚂蚁怕被甩下去般,拼命往他领口爬,虽然它们不会咬他,但是剧毒毒物离他那近,沈清然又怕又难受,没有人帮他。
薛匪风点也不帮他。
沈清然想想,开始委屈,他也担惊受怕天,薛匪风见到他句好话也不肯说,他被掐脖子薛匪风也不心疼,他身上那多蚂蚁薛匪风当没看见。
清然也无所谓。
他知道薛匪风放慢速度,可是他今天太累,步也不想走。沈清然快步跟着薛匪风马,他宁愿被拉扯着前进,还能省点力气,可是手上绳子只要拉紧,就会松掉。
松薛匪风会不会更生气?
沈清然不得不气喘吁吁地小跑着。
薛匪风本打算绳子掉就停下来,这说明沈清然跟不上。
薛匪风自责不已,他看着沈清然扭着脖子躲避样子,小心地扶住他肩膀,轻声哄道:“别怕,然然,帮你抓走。”
“别碰他们,剧毒。”沈清然开口阻止。
薛匪风瞳孔紧缩,瞬间如坠冰窟,“它们咬你?”
“没有。”沈清然解释,“它们是召唤出来,尾刺扎下就能死人,你别动它们,给拿个容器装。”
薛匪风手忙脚乱地把马脖子上挂羊皮囊扯下来,三两下倒光里面水,屏住气把开口贴在沈清然衣服上,用根小棍子把它们都赶进去。
以前明明会因为他怕蚯蚓,就背着他种田。
待遇落差巨大,沈清然不由得停下脚步,眼眶慢慢红。
从小被宠到大,后来又有薛匪风宠着。沈清然心理上没受过苦,他迫切地种田,但不代表他不喜欢薛匪风说“然然别种”。
嘴里有些涩,沈清然梗着脖子把哭腔往里咽,反而把喉咙弄得更疼。
“走不动。”沈清然就地坐,往左边歪着脖子。
跟不上,那就是累,可以给个台阶下。
他沉住气等等,结果沈清然在后面跑得挺欢,副“能行还能跑”倔劲儿。
这是干什?证明他有本事当卧底?
薛匪风冷笑声,刚要加快速度,把沈清然带进皇宫好好教训他,却听后面传来个委屈带着哭腔声音。
“薛匪风,你慢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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