库雅柳:“你也看见,时间不多。很简单,你命,换他命。”
“肯不肯句准话,别想搞什小动作,数三下,三下过后,你还活着,你皇后就死。”
“你是什人?”
库雅柳根本没想活着回去,点谈判机会都不给,“三……”
薛匪风闭闭眼,目光深深朝悬崖边看眼。
“别吵,他来。”
沈清然心里升上不好预感。
库雅柳瞥眼沈清然,“你果然有点本事,这快就追来。”
沈清然被吊着,视线低于悬崖顶,看不见薛匪风,他抿紧嘴不说话,有些后悔撒绿豆。
“站住,否则松手,你未过门皇后就摔死。”
库雅柳坐在悬崖边,手拉着绳子,大风撩起她幕篱,转个旋儿把沈清然吹得像个秋千摆来摆去,单薄身子配上广袖嫁衣,特别招风。
沈清然摇晃,粗劣麻绳在在松树皮上磨几回,隐隐显现出磨断趋势。
“啊啊啊——”沈清然惊叫出声,没有骨气地求饶,“求求你放下来绳子要断!”
呜呜薛匪风还等着他回去成亲呢!
“你到底想要什,有都能给——”
身而退,说不准也目睹沈清然制服单文耀和林顺过程。
那这个人还会冒着危险接触沈清然吗?
不会。
薛匪风把规则研究得愈透彻,愈是心如刀割。
……
库雅柳眼里闪过抹阴毒,继续啊,就是这样,相爱人连最后面都见不到才有意思。
“若死,你会遵守承诺把沈清然拉上来?”
“会。要报仇人是你。”库雅柳死死盯着薛匪风,仿佛看见什杀父仇人
薛匪风朝常柏使个眼色,常柏迅速侧着跑开,在库雅柳允许范围内,离着松树几十米远悬崖边,探头看眼。
真是皇后。
薛匪风看见常柏脸色,便知道下面拴着人是沈清然。
“有什要求尽管提,你让他说句话。”薛匪风直直盯着那棵松树,看见要断不断绳子,心头也悬上块千斤巨石。
沈清然拒绝说话,这样薛匪风还有可能怀疑下面人不是他。
直不为所动库雅柳听沈清然第二次说这句话,终于开口:“要薛匪风命,你给吗?”
“不给。”
想得美。
沈清然口回绝,原来是薛匪风仇人,他不放弃,“其他事好商量,先放下来,你想当公主郡主都能商量……”
“哼,放你下来?别以为不知道你有妖术,被你碰过人下场都看见。”库雅柳显然对沈清然十分提防,衣服穿好几套,她朝沈清然比个“嘘”。
沈清然昏迷时没有办法和系统沟通,错过用毒蚂蚁制服劫匪机会。
劫匪心有忌惮,不等沈清然醒来,就把他用绳子绑住挂在树上。
沈清然睁眼,差点因为恐高再次挂掉。
这不是普通树,这是棵伸出悬崖之外三米百年老松,枝干横斜,树皮粗粝,麻绳在上面绕半圈,头挂着沈清然,另头……被人拽在手里。
沈清然颤颤巍巍地扭头看眼绑她人,年纪四十上下,浑身包得只剩双眼睛,“姐姐,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,有什事坐下来说,你要什给什,说个‘不’字,天打雷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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