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匪风犹豫下,从李家村出来之后,张厨子给菜谱他直未曾认真学习,做饭水平没有任何提高。
好在他会炸鱼。
薛匪风从水桶里提条鱼上来,鱼尾巴扑棱棱甩,水花四溅,“护国山传来消息,张师傅早就到,身子骨还硬朗。”
张厨子想给薛兰做饭,补年轻时遗憾。但业精于勤,他发现薛兰现在做饭比他更好吃,不得不抓紧研究荒废十几年厨艺,新菜谱像雪花样往京城送给他两个徒弟。
薛匪风和沈清然受之有愧,转手交给弟弟好好钻研。
上床这事,从结果上看,是他比较累,但是忍着羞耻仔细回想下过程,绝对是薛匪风出力比较多。
他能让薛匪风白天晚上都干活,完还要抽时间关心下国家大事吗?
薛匪风不累吗?
好吧,看着是不累。
可他觉得心疼。
……
马车里,身素色沈清然靠在薛匪风身上,这个冬天,他差点被薛匪风养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米虫,思想在腐蚀边缘试探。
沈清然愁苦地摸着自己肚子:“都怪你,有小肚子。”
薛匪风帮他揉着腰:“这话你自己信吗?”
“不信。”沈清然笑出来,牵动小腹上酸痛肌肉,倒吸口冷气,这个必须怪薛匪风!
开春之后,切步入正轨,薛匪风得以有空亲自陪沈清然种田。朝廷琐碎事务自然是交给弟弟。
薛谨风:“皇兄,也想去种田,体味民间疾苦。”
薛匪风断然拒绝:“等你长大再说。陪你嫂子种田,是正事。”
弟弟嘴巴动,薛匪风就知道他要说什。
“成家吗?”
薛匪风边刮鱼鳞,脑海中浮现出他在张厨子家里,第次见到男装打扮
“就用秧马吧,换人拉,你不准动手。”沈清然换个姿势,“试验田是地盘,必须完全听,你不准下地。反正你只是来监督,应该搬把龙椅,高高在上地坐着看,有事通过常柏把叫过来训话就成。”
薛匪风想象下沈清然描述情景,把干活中沈清然叫过来训话?恐怕沈清然压根不理,来句“君命有所不受”。
薛匪风对自己威严没有信心。
试验田住处并不奢华,就是很普通农庄。
“像不像们在李家村时候?”沈清然笑着说,“今天轮你做饭。”
“命好苦啊,白天要种田,晚上还要……唔!”
薛匪风堵住沈清然嘴。
过会儿,沈清然脸颊红扑扑地倒在薛匪风怀里,“心虚,不让人说?,bao君!”
薛匪风白担个,bao君名头,哭笑不得:“不是说好,背你播种,用秧马也行。”
沈清然不太乐意。
薛谨风脸皱:“……没有。”
那帮大臣可烦,见面就问他有没有心仪女子,连“官家女子”都省略,听起来慈祥和蔼可亲,透露出股“们要求点也不高只要是个姑娘”沧桑感。
因为他们知道,有薛匪风在,他们不可能逼薛谨风娶任何他不喜欢女子,兄弟两出奇地致。
薛谨风看着哥哥嫂子马车渐行渐远,脸上露出不合时宜悲伤,仿佛不知道薛匪风只是去个京郊试验田。
“也想娶个会种田妻子,也想出去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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