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他冷冷看向江缘。
江缘自觉接收到上班信号:“啊对对对对。”
戚渊:“……”
江缘:“……
他轻蹙眉头,转头看戚渊脸色。
戚渊面无表情,完全不被齐响话影响,他“哦”声,反而笑起来,回道:“那你可说错,不会因为精神问题而死。”
上世……
戚渊想到什,眯下眼眸。
他只反驳那句,便不再多言,而是慢条斯理道,“但在遭报应之前,你先想想自己能不能顺利活下来吧。”
他冷冷看着江缘。
江缘:“。”
又来。
江缘只好被迫上班,点头说:“是是是是。”
突然见证威胁场面齐响:“……”
否则他真想不出小人鱼继续待在这里理由。
戚渊眼眸中闪过丝兴味,颔首,承认:“是。确实威胁他。但他不走,跟可没什关系,是他自己还有更重要事情要做。”说完这话,戚渊看向金色人鱼,“说得对吗?江缘。”
念出最后名字时,戚渊语气温柔,又轻又缓,仿若在爱人耳畔呢喃情语。
江缘却听得莫名后颈发凉。
他鱼尾不安地扫扫。
到”老板从办公室走出。
可现在,戚渊站在角落那久,他也根本没发现。
天哪。
这才当人鱼多少年?他竟然就忘本?
唉。
齐响哽。
“就算你是上将,也不能代替法律——”齐响正要反驳,突然觉得身上似有千金重,压着他“咚”声,双膝重重跪在地上!
他被迫低垂着头,脖颈沉痛,拼命想对抗那股压力,却根本无用,反而闷哼声,吐出口血来!
戚渊居高临下看着齐响,嘲弄道:“像你这种象牙塔里长大巨婴,真是够天真,竟然妄图从这里带走人鱼?”
“何况人鱼这种生物……”戚渊声音低沉,冷哼声,评价道,“趋炎附势,攀高结贵,目下无尘,没条是好东西,值得你这拼命?”
齐响深吸口气。
看到这幕,他怎可能相信江缘是自愿留下!?
这分明就是威胁嘛!
“戚渊!你这对待人鱼,你——你会遭报应!”齐响涨红脸,用他能想得到最恶毒话,口无遮拦道,“怪不得之前三条人鱼都不愿意跟你,像你这样人,确实不该被可爱人鱼用歌声治愈!你就该辈子都承受精神折磨,爆发神经紊乱,任何止痛药剂都对你无用,最后头疼欲裂死去!”
江缘愣。
——虽然现在江缘是条鱼,但他又不是傻子,能清楚听出戚渊话语中讽刺和暗示意味,他没吭声,却忍不住在心中狠狠“嗯”声,赞同戚渊这句话表面意思。
确实。
吃大餐,看电视剧,睡觉,每样都比私奔更重要!
下秒,“咚”声闷响。
戚渊踹水箱脚。
孟子曾经说,生于忧患死于安乐,果然诚不欺鱼。
“啪嗒”声。
戚渊踩着沉重军靴,走向水箱。
这位位高权重,眼眸猩红戚上将,视线落在记录员身上,淡声道:“你叫齐响?不用白费功夫,这条人鱼不会跟你走。”
“为什?”眼看着戚渊越来越近,名叫齐响记录员被吓跳,但还硬撑着。他戒备地后退半步,“你威胁过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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