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。不过给艺人拉皮条这种事,也就只有钱哥个人敢到处乱说吧?这不,遭报应?不过没想到,钱文茁竟然也能搭上岑总那条线?”
“跟那酒店人熟,知道点消息,这哪是钱文茁搭上啊?是那个艺人自己争气。钱文茁给那艺人介绍可是陈总!”
“哪个陈总?”
“还能有哪个?”
“哇,这不是要人去死?那陈总玩死两个吧?”
这边,钱文茁刚收拾好东西,旁经理就出去接个电话。
当时钱文茁还没在意。
没成想只会儿功夫,钱文茁都没来得及享受完,屁股下板凳都没捂热乎,经理再回来,就从春天般温暖微笑,瞬间变成凛冽寒冬冷冽。
经理看着坐在椅子上钱文茁,冷冷道:“好哇你个钱文茁,你竟然还敢骗?那付如年都已经不是你带艺人!你还好意思往自己脸上贴金,抱岑总大腿?!你给滚滚滚,滚回去!”
钱文茁当场傻眼。
付如年嘴角勾。
他伸手将手机拿远些。
付如年面上没有多少表情,甚至还有种漫不经心,声音中却带着浓浓担忧:“钱哥,你这是什意思?怎这大火气?快喝点菊花茶,消消火。”
“你可别跟装傻!”
钱文茁气急。
付如年想归想,但就算是撩,也不是现在。
他还要忙着去新家看看。
坐在沙发上玩会儿手机,付如年看眼时间,觉得差不多,便拎着自己行李箱,走出公寓门。
刚打辆车,付如年便接到经纪人钱文茁电话。
付如年愣愣,猜想应该是岑易彦那边出手。
“啧啧啧,怪不得岑总那生气呢,小情人都要被人搞死呦。”
钱文茁听着他们对话,脸红脖子粗,他手忙脚乱从兜里掏出手机,给付如年打电话。
于是也就有之前事情。
他忙站起身来:“怎、怎回事啊?付如年就是带啊!”
可这个时候说什都没有用,也不知道岑总跟公司高层说什,经理点面子都没给钱文茁留,当场就把他赶出办公室。
之前还说羡慕钱文茁几个经纪人,见状都忍不住幸灾乐祸。
“钱哥也太惨吧?”
“他哪里惨呦。没想到打脸来这快,之前他都快飞到天上去……”
要不是为跟付如年通话,现在他恐怕都已经把手机给摔!
想到刚刚事情,钱文茁就觉得憋屈。
就在二十分钟前,他才在经理和同僚们注视下,大摇大摆搬进新办公室。
其实,原本那些经纪人,若是手下突然有个艺人红,也不会这快就换地方,更不会待遇直接这好,但谁让付如年傍上是岑易彦?
他句话,公司人自然上心。
他并没有着急接通,而是慢悠悠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,拉开车门坐进出租车,报地址,准备妥当后,才点通话键。
刚接通,那头就传来钱文茁近乎咆哮声音:“付如年你什意思!?过河拆桥是吧?”
付如年皱皱眉头。
钱文茁声音实在是太大,说到最后,甚至还有点破音,透过手机传出来,惹得前面正在开车司机,都忍不住回头看眼付如年。
完全可以感受到钱文茁现在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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