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小心地看眼封绣,正要开口解释,突然见面前封绣脸色变,深吸口气,看向岑易彦。
封绣痛心疾首:“彦彦呢!你给过来!平日里你们玩玩情趣也就罢,毕竟是年轻人,妈也不好说你们什,但你怎回事!?下手怎这没轻重
付如年忙说:“妈,对不住……那镯子看起来太贵重,怕自己没个轻重,就给收起来……”
“没事,收起来也行。”
封绣并不古板。
在她看来,现在小年轻不爱戴镯子是正常,反正只要镯子在付如年手中便行。
“不过这冷天,你穿有点少吧?毛衣里面穿保暖内衣没?”她说着,突然捋下付如年毛衣袖子。
付如年笑起来。
又过差不多二十分钟,车辆总算抵达别墅。
司机帮付如年打开车门。
付如年刚下车,便见封绣从别墅中快步走出,眼眸中带着惊喜:“年年回来?”
付如年忙与封绣打招呼。
付如年肚子正有些饿。
之前在阎文觉那吃点心,好看,也好吃,但分量不足,完全填不饱付如年肚子。
没会儿,付如年就把粥喝完,他舔舔唇,目光在岑易彦身上看眼,突然想皮下,便将车中央挡板升起来。
岑易彦挑眉。
付如年凑过去,跪坐在座椅上,双手轻轻按住岑易彦肩膀,小声说:“先生,您买来粥好甜呀,要不要尝尝?”
他表情认真严肃,像是在说出什重要宣誓般,看得付如年心动不已。
付如年双眼睛不与岑易彦对视,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淡然处之,但红晕却很快爬上付如年脖颈。
岑易彦目光在付如年通红脖颈扫过,他没再说什情话,但心情却变得好起来。
当初刚和付如年认识时,岑易彦没有什经验,像是个闷葫芦样,想要什从来都不说,只等着付如年自己发现,但现在就完全不同。
他尝试着将自己内心中所有想法都说出来,效果果然不错。
付如年完全没有防备。
他心道不好,忙遮掩住伤痕。
被绑架事,付如年觉得最好不要让封绣知道。
虽说他现在没事,但总归会让老辈儿人担忧……
不过即便只有瞬间,封绣也看清付如年手腕上伤口。付如年自然没办法隐瞒。
“妈。”
封绣脸上带着笑,像是没看见岑易彦般,径自走到付如年面前。
付如年下意识将毛衣袖子拉拉,遮盖住手腕上痕迹。
封绣拉住付如年手:“过几天要和你爸去旅游,想着去之前见见你,没想到你和彦彦出门,不过还未等会儿,你们就回来……”
说到这里,封绣摸摸付如年手腕,问:“你没戴给你玉镯子?”
岑易彦看眼已经空粥碗,配合问:“怎尝?”
“当然是……”
付如年说着,低下头,与岑易彦唇齿交缠。
两个亲吻会儿,付如年问:“甜吗?”
岑易彦:“……甜。”
只可惜,他珍藏瑰宝,要和另外几匹狼起分享。
岑易彦眸子暗暗。
回去路上,车辆中途停下来。
岑易彦下车,给付如年买粥:“先垫垫。”
粥里放糖,喝起来甜丝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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