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付如年拎着被阿彪差人送回来行李箱,再次前往机场。
不过这次,两人身边多四名保镖,开车司机变成岑易彦,而付如年则变成颗球。
“身体最重要。”岑易彦说。
付如年小鸡啄米点头。
岑易彦伸手,摸摸付如年额头:“睡吧。”
付如年挪动身体,紧贴着岑易彦。
过会儿,付如年抬头:“你忘记件事!”
岑易彦怔。
灯光照进被子里,岑易彦这才发现,付如年身上竟然什都没穿。
然而,他却并没有任何旖旎想法,反而心疼看着付如年:“疼不疼?”
——只见付如年身上,几道被捆绑痕迹清晰可见。
岑易彦心疼坏。
天晚上,付如年对之前在机场等待那名助理叮嘱番,让她重新定前往拍摄地机票,只是人员从三名变成两名。
做完这切,付如年便进浴室,他率先洗完澡,往被窝里钻。
或许是因为白天躺在地上时间太长,回来之后,付如年直觉得有点冷,此时便将自己裹起来,只剩下颗脑袋裸露在外面。
半个小时后,付如年昏昏欲睡时,岑易彦从盥洗室里走出来。
岑易彦看到付如年模样,轻笑声。
岑易彦愣愣,这才想起之前为进被窝,许出承诺。
“那你是想亲,还是亲你?”岑易彦问。
付如年想想:“当然是亲你,不然不就变成你福利?”
岑易彦轻笑。
付如年凑过去,在岑易彦脸上吧唧亲口,随后心满意足,又坏心眼将冰凉手放在岑易彦腹肌上,这才闭上眼睡过去。
不过他也怕冻着付如年,便先上床,伸手抱住付如年。
付如年身上有些冰凉,此时抱着他,岑易彦有种抱个冰块感觉,不过岑易彦并不嫌弃,反而勾住付如年脚,放进自己两腿中间,帮他捂热。
付如年眨眨眼,摇摇头:“你不是给吹过吗?痛痛飞,然后就不疼。”
说完,付如年轻咳声,痛心道:“其实今天也是个意外。本来最近天气冷,平常出门都穿很厚,绳子绝对没法在身上留下痕迹!只是今天要去拍摄综艺,才特意穿少些,为上镜好看……”
岑易彦原本心中还有些自责,听到这话,倒是有些哭笑不得。
付如年把自己裹成个球,岑易彦就没法和付如年睡床被子。
他走过去,轻声说:“年年。让进去好不好。”
被窝中付如年看他眼:“有什好处?”
岑易彦挑眉,声音中带着诱哄:“让你亲口,或者你亲口?”
付如年没搭话,只是安静看会儿岑易彦,过半晌,付如年拱拱身体,将压在自己身下被子拉出来,掀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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