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伙计们,替你们报仇啊……”
不知想起什,泪水顺着他饱经风霜面颊滑下,令旁士兵似乎有些不知所措,但很快,年轻新兵便接过身旁战友递过来酒杯,将鲁格手里空杯子换下,拍拍这位老兵肩膀,大声道:“敬鲁格,敬那些勇敢前辈,干杯!”
咕嘟咕嘟把酒喝下去,欢呼声便渐渐冲淡心中那份伤感。
罗迪满面通红坐在地上——从来就是没什酒量可言他胸膛温暖,晕晕乎乎望着前方,他感觉有这群从生死中走出来战友,心里……也是暖。
“罗迪!接下来们要做什?”
在战斗结束后第四天傍晚,当士兵们翻过最后座草坡,远远望到那错落有致房屋、听见羊群叫声时,很难形容他们此时复杂心情。
在以往,这不过是每天都住村子,不过是每天都看到景色,甚至连那虫鸣鸟叫都是单调而枯燥。可是当突然离开、经历十余天生死战斗并返回后,疲惫斥候们才发现,原来这个不起眼这个小村子,才是脑海中最温暖、最可靠地方。
这就是家。
看到熟悉人,熟悉事,哪怕是熟悉炊烟从熟悉房屋中升起,心里始终存在不安与警惕,才会在这时轻轻放下。
队伍返回时没有多少人来迎接,朴实村民不会搞什花里胡哨仪式,大叔大婶们只是望着这些离开很多天不曾回来年轻人,认真数着他们人数,在得到没有缺少任何人之后,才眉开眼笑继续忙着手中事情——至于他们做什,其实并没有太多人去担心。
卡特兴奋代表群众意见,问向坐在地上看着天空罗迪。
“还想做什?结结实实睡大觉!等老子去找些门路挣钱,回头多发军饷和将近,等分金币随
五个村落兽人,算上两个狼骑兵小队和最后屠光萨罗塔队伍,这三十名年轻人总共杀死将近四百名兽人,并成功挑起两个部族间内耗。这样功绩从政治方面来讲,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称得上“奇迹”,可在罗迪命令下,却是没有谁向这些村民们提起任何有关于这些战斗事情,若有人问起,概只是回答“去草原做野外生存训练”。
他们没有带回来什战利品。甚至连食物、帐篷都消耗差不多,战马更是前后死伤七八匹——所以没有哪位村民会存疑。
当天晚上,队伍宰头牛作为庆功宴,在校场上燃起篝火,大家热热闹闹聚在起,结结实实吃顿饱饭。而“政委”卡特则客串宴会“主持”,活跃气氛、唱歌跳舞,气氛轻松惬意。
简陋木杯盛着麦酒,鲜嫩烤肉飘香四溢,索德洛尔能看到原本芬克斯村手下和诺兰村斥候们毫无隔阂谈笑着,微笑着举杯致敬,随即在士兵们呼声中上去跳曲风格欢快舞蹈,引起阵欢呼。卡特咋咋呼呼上去模仿,结果自己把自己绊倒在地,惹起哄堂笑声。
篝火映着橘色温暖火光,鲁格抱着麦酒坐在人群中,听着耳边那些士兵交谈声,几天前冰冷帐篷宿营感觉恍如隔世。他咬着手中牛肉,望着眼前士兵们狂欢情景,默默喝口温热麦酒,却是轻声诉说着别人听不见话语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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